“真
痒。”苟小河又是
激灵，赶紧躲开拽好衣服，笑着往屋里跑。
边桥在身后看他蹦着走路，心性还是跟个小孩样，微微蜷起食指，用拇指指尖来回轻掐
好几下。
这天苟小河睡得特别晚，缠着边桥给他讲题，讲到大半宿，终于洗漱完上床也不好好睡。
他心里有点毛躁，为什
毛躁说不上来，脑子里杂七杂八，大脑皮层莫名兴奋，闭眼憋半天都憋不出困意。
又在床上翻几个烙饼，他瞟眼背对他边桥，攥着手机偷偷下床，进卫生间折腾半天，终于浑身懒洋洋溜回来。
边桥正在摁门锁，伸手扶他把，掌心从腰上擦过，苟小河突然激灵，直起身子朝旁边蹦。
“怎？”边桥拧拧眉毛看他。
“痒。”苟小河抓抓腰。
他这块儿本来没这怕痒，之前被边桥捏过以后，不知道怎就变得特别不仅碰，过去好几个月，想起来还能回忆起那股麻嗖嗖感觉。
跟腰上多长根麻筋样。
这种无关紧要事儿就更没功夫琢磨。
苟小河直跟着边桥他们补课，对他来说很有用，效果也很明显。
但问题是不止他们补，所有同学都在补，每次他觉得自己有进步，月考成绩下来，名次上进步总是很有限。
“为什就上不去呢？”他很忧愁，晚自习研究晚上错题，放学路上还跟边桥抱怨，“这样
还怎跟你考个学校？”
边桥看看他，没说话。
条腿刚压上床沿，边桥声音无比清醒地冒出来：“去干嘛？”
“啊！”苟小河吓跳，膝盖蹭着床单滑下去，他脸朝下在床上跌个狗吃屎。
边桥撑起上身靠过来，捞起他右手，鼻尖贴在掌心里闻闻。
边桥往他腰上看看，突然伸手把苟小河衣服往上掀。
“干嘛。”苟小河配合着自己捏住衣角。
“开始发育。”边桥对他腰做出句驴唇不对马嘴评价，顺着他腰线又抹指头。
苟小河太瘦，总显得比同龄人小号，以前他就是纯粹小孩腰，直直板板窄。
现在也有点儿出线条意思。
边桥有种气质，像苟小河对什事儿都缺根弦特质样，他总给人种做什事儿都毫不费力感觉。
不管是打游戏还是学习，看着也没怎上心费劲，就是能打出手漂亮成绩。
苟小河真很喜欢他这样气质，每次看边桥考试分数稳定上升，都从心底替他高兴。
再比较自己，就很难不沮丧。
“你把脑子匀半吧。”他往边桥后背上靠，脑门抵着边桥肩膀，没骨头似往下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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