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说话,直接轻轻推苟小河肩膀,把他推在窗台上,两条胳膊往他身后台面上撑。
“亲口。”他抵着苟小河额头,低声说。
苟小河脑子里浮现出目击姨父出轨那天画面。
他忘在什地方看过种说法: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话对于亲嘴这事儿来说,应该也同样适用。
他不加最后句,边桥心里还挺舒服。
听完最后句,他眼睛又往下耷拉,不看苟小河。
“要是狗狗在就好。”苟小河还在那感慨,搓搓边桥胳膊,“它就能陪你。”
边桥浅浅得抽口气,苟小河还在那扯狗,突然听他说句:“想亲嘴。”
“什?”苟小河还以为自己听错,有关狗小盒话题戛然而止。
“你怎?”苟小河看他也有点儿没精神,凑过去跟他贴贴额头,“不舒服?”
边桥额头温凉,体温正常。
但他动没动,由着苟小河把脑门贴上来,耷着眼帘看他微抿嘴角,和挺翘鼻尖。
苟小河退开跟他对视,他也不遮掩,脸“反正就是不舒服”摆烂表情。
“边桥。”苟小河眨眨眼,突然变聪明,“你是不是不想个人睡啊。”
苟小河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胡圆让他吓跳,靠在床头拧着脖子问:“怎?”
苟小河顾不上跟他解释,仓皇间只拖鞋穿歪,要掉不掉勾在脚上,他都没功夫停下来穿好,整个人就这趔趔趄趄连蹦带跳往边桥那边跑。
他可太在乎他和边桥心诚树。
边桥房门虚掩着,推就开,苟小河进去就直奔小阳台,嚷嚷:“树怎?”
树什也没怎。
边桥呼吸扑得他脸皮发麻,理性告诉他不该这由着边桥。
但脑海深处又有个微小却执着声音,轻轻细细地念叨:又不是没亲过,都亲过两回,多回少回有什
边桥说着这种话,眼神还特别坦然,直直盯着他。苟小河立马想起那天和边桥亲嘴感觉,他脸红,声音都小好几个度:“怎突然想这个啊?”
边桥嘴角抿抿,做出脸不耐烦表情:“怎知道。可能看见胡圆就想。”
苟小河脑门上,肉眼可见浮起几个问号。
“你看胡圆怎会想到亲嘴啊?”他瞪着边桥,语气都错愕,“你看他想这个干嘛!”
边桥看他这个反应,突然有点儿想笑。
“你还知道?”边桥眉梢挑,反问得特别有理。
苟小河顿时就没忍住笑。
他可喜欢边桥需要他感觉,就像喜欢在他生病时全方位照顾样。边桥打小就太独,难得会有表现出需要人状况。
这种时候边桥显得很黏人,苟小河心里麻缩缩,觉得他这会儿特别可爱。
“也想和你起睡。”他立马向边桥表达心意,“但是胡圆难得来找玩,让他自己睡肯定不好吧?也想和他说说话。”
枝繁叶茂,油亮苍翠,除跟平时样不开花,哪哪都好。
而造谣人边桥就在窗台上撑着,条胳膊杵着脸,正面无表情地用眼角瞥他。
“吓死。”苟小河第反应是松口气。
他捞过小水壶给心诚树浇点儿水,然后才问边桥:“这不是好好吗?”
“不好。”边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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