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脖子根上那块红痕特别显眼。
“有点儿。”他伸手用指腹揉揉。
“像蚊子包吗?”苟小河立马又问。
“什?”边桥没听明白。
“早上胡圆问脖子怎红块,说被大蚊子咬。”他拽拽领子,推开边桥手,嘟嘟囔囔往前走,“你以后不要这样,怪变态。”
“突然想起来……”苟小河说悄悄话,就习惯性要朝他耳朵边上趴。
想想要说话题,他感觉这个姿势不太合适,又退回去,继续瞥着边桥小声问他:“你早上是不是戳着。”
边桥脚步顿,他跟胡圆块儿吃饭都没无语,这会儿望着苟小河,整张脸都写满“不想说话”。
“你有时候问问题,完全可以不要开口。”他反问苟小河,“你想听说什?”
“就是想起来。”苟小河想想也是,这种事儿好像确实没什好专门提。
已经起床,正在卫生间洗漱。
听见门响,他含着牙刷专门探头看眼,看见苟小河没什表情,跟胡圆对上视线,俩人同时脸拉。
“又开始。”苟小河小声嘀咕句,都懒得管他俩,拎着豆浆先进厨房找碗。
早饭在种诡异和谐中进行,边桥和胡圆都不说话,苟小河夹在俩人中间,左说句右说句,很习惯这种氛围。
“明天周末,们上完下午课就回来,你想去哪儿玩,等放学们陪你去。”他捧着碗吸溜豆浆,问胡圆安排。
变态大蚊子边桥在原地杵会儿,黑着脸跟上去,往苟小河后脖子上又捏把。
“哦,是。”边桥木着脸,“戳着你,因为正常反应。然后呢?你没戳过?”
苟小河刚想反驳,想起他和边桥之前回老家,在镇上宾馆里那尴尬晚,赶紧闭上嘴。
闷头往前走两步,他又说句“对”,停下来扒着领子让边桥看。
“脖子是不是还红啊?”刚才回家吃早饭就急匆匆出来,他都忘照镜子。
边桥目光顺着他扯开领口滑进去,苟小河真捂白,从脖子到锁骨,再到露出来小片胸膛,在清晨金灿灿太阳底下,白得腻眼。
“没什想玩,热得要死。”胡圆看着兴致缺缺,“你甭管,该上课好好上你课。”
“那你在家打游戏,想想想吃什,晚上们去吃东西。”苟小河也不急,把家门密码告诉胡圆,让他自己随意。
胡圆肯定不能委屈自己,不用苟小河多操心。
去学校路上,他倒是挺担心边桥,会儿朝他脸上瞥眼。
“看什。”边桥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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