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明白苟小河心思。”
边桥半天听他这句听好几遍,说得净是屁话,现在头都懒得抬。
“苟小河是喜欢你,但他喜欢是天性,不是对你这个人喜欢。”江潮说。
边桥梳毛梳子停下,转脸打量着江潮:“疯?”
“打个比方。”江潮说着疯话,却很认真,坐下来冲着狗小盒拍拍地板。
“也觉得苟小河肯定喜欢你,可他就是转不来这个个儿。”江潮也蹲下来搓搓狗。
“先前总觉得是你太能憋,竿子捅破早就万事大吉。现在看,你越说开越逼他,他越躲。还不如跟之前样晾着,他自己就憋不住黏回来。”
“要不是他黏。”边桥自己也知道,但这不是他想要。
他喜欢这个人就喜欢他全部,也只要对方全部、完整感情。
不是习惯,也不是依赖。
“没看出来啊苟小河,你玩得还挺花。说先前怎没事儿老问点乱七八糟事儿呢,又要片儿又说什亲嘴,还说自己是不是要变同性恋。”
“要不戳穿,你小子还挺能装啊?”
胡圆埋头抵着前座椅背,冲苟小河小声嘟囔,说得头头是道。
苟小河听得愣愣,又害臊又感觉很奇怪,老有种胡圆公式都写对,结果数儿全代错感觉。
“不是。”他也往前用头顶抵着前座,用同样造型冲胡圆嘟囔回去,“真没有!”
?”
“你还自己回来,还要住两天,还不急着走。”他细数苟小河反常地方。
苟小河不是想瞒胡圆,他是真不知道怎说。
既然胡圆主动问,他想想,正在斟酌该如何开口,胡圆突然拽拽他领子,往他脖子肩膀上看眼。
“你干嘛?”苟小河警惕地看他。
“这是你狗,你带它回家,给它吃最好喝最好,从小照顾到大,看别人家狗都没它顺眼,想搂就
像他爸、他妈、苟小河小姨那样所谓感情与结合,他看不上。
狗小盒像是能感受到主人情绪,从嗓子里呜呜声,抬头想往边桥脸上舔。
边桥弹它鼻头,揉揉狗脑袋让它趴回地上。
“明白你意思。”江潮看着他逗狗,有点无奈,“可现在有什办法。早跟你说,不要靠近直男,会变得不……”
最后句话他没说完,沉思两秒,轻轻搓下响指。
“你看信吗?”胡圆又把墨镜架上。
苟小河叹口气,索性跟他摊牌:“其实就是边桥最近老那样,还越来越凶,不知道该怎办,才跑回来。”
“实在不行,你还是冷着他吧。”
江潮从卫生间出来,冲边桥弹弹手上水。
边桥正坐在地毯上给狗小盒梳毛,皱着眉躲下,抬眼看他。
“这回怎没印儿,你俩终于分手?”胡圆说“分手”两个字跟嘴里含块姜样,裹着舌头生怕被别人听见。
苟小河脸“噌”下就红。
“啥啊!”他差点儿没压住嗓子,看看前后,伸腿在座椅底下踢胡圆,“你在说什东西?”
“还装?还跟装?”胡圆副很懂样子,“上此去你那就猜出来,没稀得说你。还蚊子包……什蚊子能吸个形状出来?”
“问你是不是让边桥给欺负,你又说没有,看你那德性还挺乐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