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小姨给他打个电话。
也没什事儿,高考结束,她想着抽时间带苟小河出门玩玩,结果回家只有边桥和狗,问才知道苟小河自己回老家。
“你怎也没跟说啊?好送你回去。”小姨在手机里问,“自己怎去?坐汽车?”
“啊。”苟小河胡乱
他已经整天没和边桥说话。
从他有手机以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事。
不知道边桥在干嘛。
投影仪遥控器会不会又找不到。
正迟疑着要不要给边桥发个微信,胡圆打完游戏,收起手机踢踢他:“哎,苟小河。”
“不喜欢再不保持距离你想干嘛?”胡圆对这个话题已经听腻,不耐烦地耸胳膊。
苟小河“哦”声,扯扯毯子翻身被背对着他。
没过半分钟,他又忍不住转过来:“胡圆儿。”
“放。”胡圆也翻个身趴在枕头上,正在打游戏。
“你对同性恋好像挺能接受?”苟小河放轻语气。
肯定想跟他做那些事,控制不。”他说着说着都正经起来,“你说那些都是借口,你就是不喜欢他,就不是想跟他谈恋爱那种喜欢。”
“那你要是不喜欢,早点跑也对。不然你成天让他占便宜吃亏,对他来说也跟被钓着似,不公平。”
胡圆从小到大都看边桥不顺眼,就没说过他好话。
苟小河本来正为“边桥对他是真是那种喜欢”而不知所措,突然听他来句“不公平”,整个人吃惊,愣着脸想半天。
“不过边桥竟然是同性恋?”胡圆说半天,这会儿才想起这个重点。
“什。”苟小河被空调吹得有点冷,缩在被窝里没回头。
“还是想不通,你都能接受边桥跟你亲嘴,为什还那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恋?”胡圆问。
“因为不喜欢男。”苟小河还是决定不发,把手机锁屏塞枕头底下,“只想对边桥好。”
苟小河在老家住两天半。
第天陪胡圆买衣服,第二天去给姥姥上坟,胡圆偷偷骑他二舅摩托车,带他去镇上又逛半天。
“改革开放都多少年,哥们儿。”胡圆在激烈团战中抽空扫他眼,十分理性且不屑,“又不恋,有什不能接受。”
“你要死。”苟小河指指他屏幕。
“操他大爷!”上秒还很理性胡圆坐起来摔手机,“傻逼安其拉!”
苟小河看不下去,胡圆技术不如边桥十分之。
他重新翻身躺回去,打开手机划拉微信,把朋友圈所有刷新出来内容全点遍赞,再点开边桥页面看看,冲着他头像出神。
“靠点儿没看出来啊!竟然还喜欢你?”他脸后知后觉震惊,上下扫苟小河圈,“你俩都什毛病?”
“你不要跟别人说,”苟小河很谨慎地提醒他,“这是和边桥秘密。”
“闲啊?”胡圆对他不信任感到不满,要踢苟小河屁股,“真要说从你俩那儿回来就拿个大喇叭满村宣传,还等到今天?”
什事儿都是旁观者清,困扰苟小河那久事儿,在胡圆嘴里用句“不喜欢”就给出答案。
“所以其实没做错吧?”苟小河还是懵懵懂懂,晚上都要睡觉还问胡圆,“就是该跟边桥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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