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也凑到他耳边,不过是凑过来咬口,在影厅里又爆起地笑声中沙着嗓子回答他:“你猜啊。”
后半场电影苟小河更没心思看。
在手机上查完“电影院有没有摄像头”后,他脑子里始终转着首条回答里那几个词儿:尤如白昼、清二楚。
从影院退场出去时,他跟人家收眼镜工作人员对视都觉得心虚。
外面光线分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谈恋爱后底线竟然能突破到这个地步,跟做个梦似。
苟小河偏头跟他对视会儿,嘴巴动动,最后还是憋回去口气:“没什。”
电影好像蛮好看,前面几排观众笑点很密集。
倒不是苟小河笑点高,而是场电影大半时间,他都没法集中精神。
——边桥手从电影开场,就搁在他腿间。
苟小河自认为在和边桥谈恋爱后,已经算不上什纯情少男,要请边桥看电影,还故意买最后排票,也确实带着点儿不好说明小心思。
而且虽然他没喊过,但是直没少听江潮任鹏飞他们开玩笑时喊过边桥。
连雪糕姐都喊过。
苟小河坐得直溜溜,盯着大荧幕上开播前广告走神,脑子和喉咙口转来转去,酝酿半天,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老公。
这也太奇怪!
边桥听看电影就笑。
“你偷听多久?”他朝苟小河屁股上甩巴掌,托住他腿。
“没想偷听,”苟小河挣挣腿蹦下来,给自己澄清,“本来要给你发消息,结果上楼,正好听见你们在说看电影。
“他还喊你桥哥。”后面这句是苟小河另加上,带着私心,说得小小声。
边桥笑好会儿,看看附近没人,还是把苟小河扯过来亲口。
再朝边桥那里瞅瞅,他突然感觉有点儿不踏实。
“宝宝。”苟小河踢踢边桥鞋后跟,低声喊他。
边桥回
可真被边桥在电影院里握住,他还是从刺激里感到无比紧张,两条褪别别扭扭架着,只手直往下拽上衣下摆,另只手拼命摁着搁在大褪上书包。
整个脑壳都感觉胀满,听见别人开始笑,他还要装着自己也在认真看,跟着干巴巴地笑两声。
被边桥捏出来时,他眼前黑花花片,腰都随着边桥手挺起来,费好大力气才咬着嘴巴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边桥用纸巾擦干净收拾完,苟小河才缓缓回过神。
他朝边桥伸手,也想帮帮他,但是被拦住,只好自己拽拽库子,红着脸心虚地到处看,小声跟边桥咬耳朵:“电影院里没监控吧?”
谈恋爱之后都会这改称呼吗?
那他如果这喊边桥,边桥岂不是该喊他“老婆”?
“噫。”苟小河打个寒噤。
边桥正把两人之间扶手推起来,看苟小河突然抽风,动作停停。
“怎?”他问。
称呼这个事儿也耐不住琢磨,不想时候还好,想就停不下来。
在影院里坐好时,苟小河脑子里还在想“桥哥”。
他对边桥好像直没有什独特称呼。
“宝宝”是直以来习惯,边桥好像挺喜欢听他这喊,但苟小河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够特殊,不够有那种谈恋爱之后,与之前区分感。
至于这种区分感,有个称呼倒是很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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