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苟小河这问,他问句“疼得厉害?”,就放下外卖
光是这几个字出现在脑海里,杀伤力都让他昏头胀脑,并且牵扯出心底极其隐秘小小快感。
好像做到这步,他和边桥就彻底是对方。
躺着胡想会儿,还是不舒服。苟小河下床转圈,冲个澡,蹲在淋浴底下又发会儿呆。
边桥拎着兜药和打包餐盒回来,他刚收拾完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桌上那大堆药吓跳。
“买什?”他披着浴巾过去翻翻。
“又笑什啊!”苟小河是真臊得慌。
边桥没说话,捉着他脖子亲口,然后把他摁回床上。
“躺着吧,别管。”
苟小河没法躺着,屁股疼。
也不是那种钻心疼,感觉有些像便秘上完大号,又不太样,具体哪儿不样也说不上来。
苟小河腰窝酸得“啊”声,吓得赶紧往后推边桥肩膀,叠声地说“不行不行,疼得慌”。
“疼得厉害?”边桥正正神色,坐起身就往身上套衣服。
“你去哪?”苟小河忙跟着起来。
“躺着别动,”边桥说,“去给你拿点儿药。”
“什药?”苟小河愣。
第件事,他抓起边桥手,试着闻闻他手指。
边桥已经洗过手,但浓郁洗手液香气之下,他总觉得还萦绕着层闰划夜,以及某种难以启齿气息。
大脑自动回放起边桥探进他皮谷感受,苟小河不止是脸红,他连五脏六腑都被烧熟。
“怎那喜欢闻手,”边桥在他头顶懒洋洋地问句,“你什爱好?”
他声音里带着忍俊不禁笑,和过于明显舒适。修长手指弹,反手又夹住苟小河鼻子。
边桥在某些方面脸皮可能真比他厚。
从清凉膏到痔疮膏,甚至消炎用栓剂,他把能想到、感觉苟小河需要,以及药店推荐……零七零八地买小兜。
关键是都买得这明确,袋子里竟然还有瓶新润滑剂。
“你不会还能做吧?”苟小河惊呆。
边桥正在给他开外卖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自己吃米,给苟小河喝粥。
反正就是不得劲儿。
就好像是张开道合不拢缝儿,可是伸手摸摸,除有丢丢肿,又什都没有。
“啊啊啊!”
苟小河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无意义喊叫,蹬蹬腿。不小心抻着腰,又瘫着腿呲牙咧嘴地哼哼。
他和边桥做。
这种情况还有专门药?
他也没出血没咋,就是感觉屁股里别扭,直有东西撑着似……这也能拿药?
咋跟人护士说啊?
痔疮膏?
边桥显然对这种问题也没头绪,跟苟小河对着看会儿,突然弯弯眼睛笑。
苟小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
他想说也很多,在做过程里就有很多问题想问,过程里他也度给足反应——准确来说不是他要给反应,是被刺激到实在控制不自己,以为已经能够放开。
没想到身体是放开不少,可真正让人紧张到不敢对视心情,也全都积攒到事后。
“你怎没嫌脏啊?”他跟边桥对下眼,就心底虚着往旁边挪视线。
“你说呢?”边桥翻身把人摁在怀里,在被窝底下做点儿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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