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个字眼,真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宣之于口。
就如同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苟小河这样,能将“爱”说得真诚又坦荡,毫
到最后他真只剩流出来力气,意识都快不清醒。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小气。”缓过劲儿以后,他趴在边桥身上用手指头抵着他脸,戳来摸去。
边桥懒得解释,拽拽苟小河手,送到嘴边轻轻咬咬,又亲亲。
“苟小河。”他低声喊。
苟小河“嗯”声。
边桥就更不用提。
“多久?”他摞在苟小河背上,十指相扣,把苟小河手像头像样摁在脑袋两侧,叼着他耳朵,哑着嗓子问他。
苟小河被玩得昏头胀脑,泪腺自动往外渗水,渗得眼窝都痒痒,整个人上下晃动得说不出话。
“是刚进来就摄吗?”边桥顺着耳廓往他脖子上咬,蹭苟小河下颌。
苟小河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报那句话仇,也是在证明他有多久。可他已经被刺激到连嘴巴都闭不拢,又被边桥扣着脑袋深吻进去。
跟边桥他们起打游戏时候,有时候谁送得太猛死得太快,崔洋任鹏飞他们会开玩笑,说些“你行不行啊”、“能不能不这快”之类玩笑话。
甚至有时候局势太顺风,塔推得太快,他们还要自己玩自己梗,说“这也太快,还是不是男人”。
苟小河明白“男人不能说不行”、“男人不快”这种梗是什意思。
但他也真直只当个梗,别人说他会跟着笑,内心深处出却并没觉得这种说法多好玩,真有什侮辱性极高,伤害性极强成分。
直到他说完边桥第次“进来就摄”。
“说你爱。”边桥说。
“爱你啊。”苟小河现在听“爱”这个字,跟以前感觉都不样,心里软得直冒泡,“特别爱你,爱得不得。”
边桥嘴角翘起来,把他搂下来抱着,从上往下抵着他脑门,细细地看好久。
“你是不是想说你也爱,但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苟小河笑嘻嘻,拨拨边桥垂下来眼睫毛。
边桥眼帘动动,目光里流淌出万句爱意,堵住他嘴又吻上去。
这个宝宝太小心眼。
连着两轮结束,苟小河半死不活地扒在创沿上,缺氧脑子里就剩下这个念头。
自证清白边桥心情倒是很愉悦。
做时候有多狠,结束他就有多温柔,这回都没让苟小河自己洗澡,直接把人背到浴室,从头整理到脚。
中间还附带十来个柔情蜜意亲吻,亲得苟小河都有点儿把持不住,小复抽抽着老想袅袅,又被边桥攥着弄把。
边桥当时什都没说,木着脸盯苟小河会儿,就撵他赶紧去上药。
周后,周五下午课刚上完,边桥直接来他们院接人,把苟小河拐到酒店,给他狠狠上课——为什不能说男人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有经验,或者苟小河心底其实也隐隐期待着再和边桥坐碍,这次他们进行很顺利,很流畅,也很大胆。
苟小河上次体会到还是胀疼与别扭更多,快乐更多源自于心底满足感。
这次他完全被边桥凶狠劲头给带动,身体好像被创开个开关,扒着创沿经峦,听到自己压抑不住声音时,他自己都感到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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