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干净吗?」
「应应该吧。因因为没有用过。」
「那应该不必担心会得破伤风吧?」
话虽如此,等会儿还是得消毒。不能到医院去。这种看起来就是被人刺伤伤口,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
玲人拾起被丢在地上刀鞘,把刀子收进去。因为上面还沾着血,所以这把刀应该很快就会因生锈而无法使用。虽然曾经出尽风头,但也得被迫退休。这把刀真是倒霉。虽然是伤自己刀子,但玲人还是不免为它掬把同情泪。
「啊啊!」
他用肩膀推开因看到血而发抖怜,朝掉在地上书包走去。尽管想用沾血右手打开,但因左手疼痛,右手也跟着颤抖,完全不听使唤.于是他用力槌地,想让右手恢复正常,然而徒劳无功,右手反而因槌打柏油路面而痛到不行。
「可恶!朝摫,帮打开。里面有手帕。」
「咦啊」
「快点啦!快痛死!」
接着,玲人因与血起涌现痛楚而发出惨叫。超乎想象疼痛,让眼泪不禁涌出。
被刺中那刻,并不觉得非常痛。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发热。但那样感觉稍纵即逝,当透过被切断神经来命令手指活动时,激烈疼痛传至大脑。那疼痛彷佛剧毒从刀子流人体内,愈来愈剧烈。
脑部分泌大量肾上腺素。他感受到自己额头正浮现颗颗汗水。每当心脏怦怦怦地跳动时,疼痛就更剧,无边无际。
刀子还刺在手上,他硬是动左手,想包覆住怜握刀右手。
「啊」
面拉到现实生活!
恐惧感消失。
在凶器直线轨道途中,他伸进左手,然后往前推。
刀子碰触到玲人手心,尽管如此,刀子还是继续往前进。切断皮、肉、血管与神经,贯穿至手背。被鲜血濡湿刀刃轻易地刺穿玲人手,继续寻找猎物。
当玲人手碰触到怜握刀手时,饥渴钢铁野兽停止前进。
既不能把它随便丢在附近,却也不想把它还给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它放进书包。
「从开始你就打算这做?」
怜手就这维持着绑手帕姿势,停在半空中,冷冷地询问。
「因为想不到别办法啊,可恶!怎还那痛啊!」
虽想擦拭额头上汗水,但因为
被玲人这吼,怜就像射出子弹似奔向书包,从里面取出手帕。
「顺便用手帕绑住左手腕.单手没办法绑。」
怜绑紧他左手腕后,拔掉插在他手上刀子。
「呜!」
刀子拔出后,出血与疼痛更加剧烈。不过出血增加只是时,没多久就不再流血。但仍然继续抽痛着。
怜发出恐惧般微弱声音,手放开刀子。看到玲人握着自己手变成鲜红色,她脸不禁抽动。
「痛死人!眼泪都快飙出来!」
左手还刺着刀子他,用右手紧紧握住,痛苦地叫着。
血流个不停。红色血滴落在柏油路上。
「好痛啊!真好痛!拜托妳出手也别这重!竟然直接贯穿!」
玲人左手与怜右手碰触在起,两个人都停止。
鲜血自疼痛伤口涌出。温热液体让两个人手紧紧相握。
「!」
湿湿黏黏感触,让怜不禁屏息。
「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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