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这想。
上个月被怜刺穿左手掌,就在伤口愈合同时,玲人开始忘那件事。他就是这样少年。
「说没错吧?怎可以天当中麻烦人家两次呢。」
「说妳啊……」
头好像开始痛起来。玲人边按压着额头边说:
「妳这话是真心?只不过去买个咖啡牛奶,算什添麻烦。而且,邀妳起去玩也不算是麻烦吧?」
「是……这样吗?」
室外上个小时体育课,才会有点不舒服。」
「那妳还是赶快回家睡觉比较好吧。或是和上原她们起去玩不就得。放学时候她应该有邀妳吧?」
如果不能起玩球,那玲人他们游戏场魅力也就减半。
「嗯……」
怜回答有点含糊。
「再说。天麻烦人家两次又怎样?光是介意这种事情根本没意义。妳看看和彦吧。他活着就是无时无刻在添周围人麻烦。」
「……不太懂。」
怜无力呢喃。
「朋友啊,是不必考虑到麻不麻烦关系啦。」
玲人派轻松耸肩。
「?怎?」
「其实,原本也想那做。只是,今天中午已经拜托朋香买咖啡牛奶。所以不知道该不该再给她添麻烦。」
「啥?」
这家伙在说什啊?
怜没察觉玲人表情,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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