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站不住,跪倒在儿子旁边,拉着纪蓝英道:“这是怎回事,你怎可能这样做!蓝、蓝英,你还不赶紧解释清楚!是误会吧?”
还能解释什?之前该说都说清楚,他们找上门来,分明就是为出这口气。连元献都不肯听自己说话,还有谁能相信他?
纪蓝英干涩道:“此事……阴差阳错,但绝不是有意为之。”
纪家家主还要骂,何湛扬却听得不耐烦,将茶盅往桌上扔,说道:“好。”
瓷器磕在桌面上,发出清脆响声,因为何湛扬力道而不断打转。
纪母觉得这话仿佛有哪里不对,但万万想不到向胆小乖巧纪蓝英能闯出来什大祸,便道:“那也别换衣服,莫让客人久等。蓝英,快走吧。”
下人们到门廊下就止步,纪母和纪蓝英进前厅,只见里面坐满人,纪家稍微有头有脸些都已经悉数到场,除此之外,上首还坐着对陌生男女。
这两人看上去都是二十出头,容貌俊秀,双目有神,旁边还放着个大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什。
其中,那姑娘身穿劲装,英气勃勃,正是玄天楼南吕司司主管宛琼,另位青年则翘着脚,大爷样靠在座位上品茶,身纨绔嚣张气,也就是纪蓝英方才见过面何湛扬。
纪母进门就满脸堆笑,正要冲着这两位客人寒暄番套套近乎,就见纪家家主脸色板,冷声喝道:“还不跪下!”
会,玄天楼两位司主就走。
纪蓝英心慌意乱,没想到他受如此重伤,玄天楼人依旧不依不饶,却不知道是找上门来是为何事。
别人他不认识,但林钟司司主分明是之前那条小白龙何湛扬,想起他那个,bao脾气,纪蓝英就觉得阵惶恐。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把心横,心道死也不去,闭上眼睛就要装晕。
“二夫人、五少爷。”
周围人本来就有些紧张,此时更是都被这动静弄得心里发乱,却也愣是没人敢过去把茶盅扶下。只暗自嘀咕
纪母愣住,脸上笑容瞬间凝固,回头看,却见纪蓝英二话不说,直挺挺地跪下去。
纪母茫然低头看看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怎回事?”
“怎回事?亏你还有脸问,看你教出来好儿子!”
纪家家主将桌子拍,又指着纪蓝英怒声说道:“你本来并非纪家嫡系,看你母亲寡居,弟妹年幼,这才将你们接入本家教养,你呢?竟然暗害明圣,闯下弥天大祸,你便是这般回报栽培之恩?”
纪母听“谋害明圣”那四个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晃晃,差点没晕过去。
还没等纪蓝英倒下,几名纪家下人走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家主令小请二位到前厅去,见见贵客。”
他们说话神情语气比平日里更加谨慎三分,显然也觉得纪蓝英朋友众多,前途不可限量。
纪母十分受用,笑着说:“让蓝英换身衣服,这就过去。咦,你们抬着个藤椅做什?”
下人道:“这……是客人说,如果五少爷身体不适晕倒,就把他抬到前厅,客人说定有法子给他医治。请快些就是。”
这意思明摆着就是说,装晕装病都没有用,就算是人死,尸体也得抬出去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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