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竟然真干干脆脆离开,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喝酒去。
这幕连叶怀遥都不由诧异,疑惑道:“元献吃错药?”
容妄心头警铃大作,他不知道该死元献要干什,但对方对待纪蓝英态度反差实在太大,让他忍不住展开阴谋论。
——说不定这两个人是看见叶怀遥,因为什目,故意在叶怀遥面前演戏。
容妄握紧掌心,因为自己脑补而感到生气。
“这两位公子,看你们穿戴也算体面,怎地如此缠夹不清?不管们行事如何,最起码跟这饭庄老板要钱,也是们光明正大赢来。刚才这位公子冒出来,就莫名其妙地让们给他面子,将这笔债款勾销,天底下哪有这样道理!”
他说着,手指周围看热闹人,大声道:“这许多人刚才都参与赌局,有输,有赢,照这样说,你们也看在面子上,什都别要,这局还玩个屁!”
跟他,bao躁易怒同伴比起来,这胖子可谓是狡猾多。他偷换概念,将自己钻空子行为轻轻抹去,放在和普通赌徒样立场上,自然容易引起他人同理心。
别人想也是,他们明明赢钱,这来,难道也不让要吗?那他们跑哪说理去!
周围立刻有混不吝小混混率先附和道:“说得对!老子出来赌钱,玩就是个痛快,上桌爹妈都不认,你算什东西,冒出来就让人给你面子?”
理地说:“不重要,是不是少庄主,都跟你没关系。”
刚才那问,与其说是试探纪蓝英,倒不如说是为确定自己心意。
过去元献未必不知道他是这种人,但现在,他却不愿意再继续包容下去。
不是纪蓝英变,是他心变。
两人在这边说话,被晾在旁赭衣男子却不干。
纪蓝英也觉得头疼至极,元献态度本来就让他又是气急又是委屈,耳中再听得众人乱糟糟地吵嚷,这回就算是脾气再好也按捺不住。
他难得硬气回,沉声道:“好,都住嘴!”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纪蓝英半是赌气地冲着那赭衣男子说道
“对啊,谁想救人,谁就出钱,拿别人财物做人情,太会吧!这不是明抢吗?”
“干什干什,你们打人还脸委屈样子,怎像娘们似!”
“、不是那个意思……”
纪蓝英脸色发白,看见周围居然冒出来这多人指责自己,也有些慌乱,呐呐道:“是好心要救人啊……”
元献耸耸肩道:“不好意思,跟没关系,要救人是他,动手也是为救他,你们有事,跟这位纪公子说罢。”
这也是小说正常套路,主角受欺负,定要有追随者站出来,为他出头打脸。
而在这种情况下,惨遭打脸炮灰更要敬业,绝对不能轻易偃旗息鼓。
赭衣男子飞扬跋扈多年,还是头次反过来被人给欺负,他捧着被元献打伤手腕,只觉疼痛异常,怒火也随之,bao起。
他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两人,怒声道:“不是,说,你们二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疯子!脑子有病吗非要多管闲事——”
他气语无伦次,旁边胖子见状,将赭衣男子拦住,也是面色不善地冲着元献和纪蓝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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