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笑道:“嘿嘿,就是这毒辣。你今日落到手里,只怪自己命不好吧!”
他说着话,扇子打个转,扇柄已经点在赭衣男子左眼上。
赭衣男子只感觉眼皮处传来刺痛,意识到对方似乎很有将他眼珠子给挖出来打算,吓跳,再也不敢坚持,连忙道:“说,说……你先把穴道解。”
叶怀遥道:“不解,爱说不说。”
赭衣男子:“……血胎石是从离恨天后山取得。可能因为魔君将出,群山震荡,们无意中发现那里结界有些许松动,就想办法弄出个豁口,悄悄潜入……”
而刚才叶怀遥将他长剑这抛接之间,挥洒自如,让元献在瞬间会意接剑同时,心中也猛然升起股激赏之情。
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当断则断,既然决定退亲,对方任何举动,再与他没有关联。
元献本还想跟叶怀遥说容妄事,这时却被自己心绪吓出身冷汗,声不吭地将纪蓝英剑往地上扔,见鬼似匆匆大步走。
叶怀遥可没管元献是走是留,在场他就知道元献功夫尚可,扔个剑不过是顺手事情,谁会想那多?
他脚踩在赭衣男子胸口,身体前倾,手臂搭在膝盖上,低头问道:“那血胎石到底是怎弄来,你进离恨天?”
招打飞这个凶恶男人剑。
赭衣男子手中骤然空,不由怔,还没明白是怎回事。
就在他这片刻迟疑之间,忽觉对面白影晃动,紧接着胸前已经传来股大力,让他不由自主向后倒去。
天旋地转之间,他已经被叶怀遥踩在脚下,浑身酸软,连挣扎力气都没有。
元献在旁边看着这幕,心里忽然升起种十分微妙感觉。
叶怀遥道:“共进去多少人?”
赭衣男子道:“十天前,有几十。”
人贪
赭衣男子被叶怀遥制住,头脑也终于清醒些,躺在地上看他眼,目光中闪出丝惊怖之色,然而却把头偏到边,什都没有说。
叶怀遥扬扬眉,骈指在他肋骨下“中府穴”点,慢条斯理地道:“跟你说话呢,可最不喜欢人家不理。”
中府穴被灵力透入,全身上下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咬般,又疼又痒,赭衣男子没想到他和声细语,逼供可真不含糊。
他怒道:“你……恁……毒辣!”
说话同时,他全身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
说来可笑,他和叶怀遥当多年道侣,直相敬如冰,这还是头回在这样场合同时面对变故。
以前元献经常听人说明圣如何风姿绝世,武功文采又如何出神入化,令人敬佩,他往往会觉得人家下句潜台词就是“你配不上他”,所以听到这话就不耐烦。
可是叶怀遥险死还生场,元献看过他最狼狈模样,也探究到他剥除耀目光环之下最本真面,心中那些抵触和隔阂,如同春日积雪,不断消融。
怀着不样心情,再去看这个人,他不得不承认,之前那些人对于他崇拜称赞并不是没有道理。
最起码对于个男人来说,对于力量有着天生追求,有时候两个人惺惺相惜,不需要言语,仅仅在刀剑相交时就能找到应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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