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见容妄站在那里不走,以为他还有话要说,拍容妄下,问道:“还有事?”
容妄蓦地清醒过来,发现叶怀遥就在自己面前,顿时连耳根子都发热。
这种由动情带来灼热,与对自己行为唾弃冰冷在他血液中交织,从滋味上来说或者也可以算是另外种意义上“刻骨铭心”。
容妄呼吸犹有些急促,没敢再碰叶怀遥,含含糊糊说句“没事”,掉头匆匆离开。
事后他也想明白,当时不知道是中毒抑或某种玄妙法术,自己和叶怀遥神志都不大清醒,叶怀遥尤甚。
叶怀遥人五人六,本正经:“嗯,为查疑案接触可疑人等,自然是正事。不然呢,你在怀疑什?”
容妄幽幽地看叶怀遥眼,只见这人副风月老手游刃有余样子,却不知道自己眼前站着“小男孩”,偏偏正是天底下最解他这方面那点可怜经验人。
装好像懂挺多,其实……生涩很。
容妄虽然喜欢对方喜欢发狂,但他心里也清楚,叶怀遥只是嘴上开几句玩笑而已,实际上他眼光既高,人又洁身自好,倒也不至于跟那个女人吃醋。
只是对方这“敲骨吸髓”四个字,倒是让他下子想起来两人当年情热之时,叶怀遥那隐忍蹙起眉尖。
陶大公子精神就开始变得日不如日,身子也虚不少,请过次大夫诊治,说是……房事太过频繁,精元耗损太剧,就得养着。陶夫人便把逐霜姑娘狠狠责骂番,不让他们夫妻同房。”
叶怀遥和容妄时不知该如何评价,便默然听那小厮继续讲下去:
“结果也不知道这中间又发生什,五天前,陶大公子练剑时突然昏迷不醒,连药都灌不进去,整个人已经瘦得跟把骨头似,逐霜姑娘也被扫地出门,赶回咱们楼里面。”
可想而知,在个女人身上发生这件奇闻丑事,城中必定流言四起。
甚至有人说她是狐狸精变,昔日花魁成残花败柳,自然也就无人问津。
——否则以他对自己态度,也绝对不会那样配合和主动,这点容妄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所留下最珍贵东西,只是基于场阴谋算计。
如果真是有
让人又是怜惜,又是欲罢不能。
他仿佛又回到当初俯身亲吻对方时刻,那个时候自己全身都在战栗,幻觉般幸福将整颗心脏占领,又怀着无限虔诚与珍惜,轻轻将叶怀遥已经歪斜发冠摘下来。
黑色发丝散落,铺在地面碎花上。
有那段时间,容妄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要就是他生命即将结束,只有临死之前回光返照,才能赐予人这样美好想象。
可能有现在,就是立即死,他也心甘情愿。
小厮低声道:“据说她在那方面本事,简直是敲骨吸髓,般男子可抵不住。公子好奇也罢,但可千万要小心啊!”
叶怀遥笑道:“竟有这样离奇事,倒是挺好奇她要怎来敲骨,吸髓。去请这位姑娘来罢。”
小厮走之后,他拍拍容妄后脑勺:“你身上也有银子,自己先出去找个地方玩玩。等办完正事,再去寻你。”
容妄:“……正事?”
真当他傻小子什都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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