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乐死:“太有趣,来跟块看。”
他转身勾住展榆肩,直接也把他揽到身边,同时屈指向后弹出,在两人周身设下个小结界:“先别站岗,他们在厅里议论事情不好外传,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见厅中吵成团,昌鸿夫人闭闭眼睛,淡淡地说道:“
逐霜想去看陶离纵,昌鸿夫人却不许,柳眉倒竖道:“你还有脸见他?倒是先把在儿身上使妖术说清楚!”
逐霜哀哀哭道:“母亲,早在成亲之前,你们就已经使人将身家经历调查清清楚楚,应当知道只是名再普通不过青楼女子,哪里有本事在陶家使什妖术?”
陶离铮冷笑道:“那也未必。说不定你不是没本事,恰恰因为你本事大得很,这才连们都没能将你底细调查出来,还任你在这个贱婢家中兴风作浪,害大哥!”
叶怀遥心道,别不说,这小子不但脾气臭,嘴碴子也真是十分厉害,尤其是半点风度都没有,特别不懂得怜香惜玉,很讨厌。
没想到逐霜闻言,却立刻回道:“小叔这说是哪里话!这样卑贱身份,能嫁到陶家已经是最好出路,珍惜这福气还来不及,谋害夫君能有什好处?就算觊觎家产,要害人也应该给你下毒才是罢?再说,又非嫁到陶家之后才能与他接触,陶大公子三年之前就常常在房中流连,那时若要下手害他,岂不是要不现在容易多?”
他面前。
展榆没有跟着凑过去看,而是站在叶怀遥身后,全神提防其他人靠近。
叶怀遥看见宽敞大厅中坐满人,上位是个手握龙头杖妇人。
她满头青丝已经花白,脸上却妆容精致,连道皱纹都没有,望之不过如同三十出头,应该正是陶离纵陶离铮兄弟生母,昌鸿夫人。她坐主位,看来陶家家主不在。
昌鸿妇人下首是昏迷不醒陶离纵,叶怀遥特意仔细看看他,见这人脸色青白,眼下发黑,双颊已经瘦凹陷下去,果然是副形销骨立之态。
叶怀遥:“……”
强中自有强中手,没想到这女人更厉害,看走眼。
陶离铮怒拍桌子,剑眉倒竖,冷声喝道:“才说句话,你连着说三个问题,审你还是审,找死吗?!”
展榆在边放哨放百无聊赖,转眼看叶怀遥低头用手背使劲蹭着鼻尖,眉开眼笑,就是不敢出声。
他好奇心里直痒痒,四下看看,小声道:“哎,怎回事?审犯人那好玩吗?”
陶离铮坐在他大哥旁边,依旧是那副气鼓鼓样子,眼睛瞪着跪在大厅正中间逐霜,像只随时准备咬人河豚。
周围还有不少人或坐或站,大概是陶家上上下下都已经到齐,昌鸿夫人正在说话。
叶怀遥听片刻,才明白过来为何逐霜已经被赶出陶家,陶离铮却又要到花盛芳抓她回来——陶离纵身体状况还天不如天。
先前说陶离纵昏迷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他又没有别妻室,陶家上下都以为逐霜走,陶离纵又在昏睡中,肯定灌点汤药养些时日就好。
结果没想到他根本没有醒来迹象,反倒是请来好几位医师都说,陶离纵精元仍在不断耗损,这样下去,他可撑不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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