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遥手负在身后,手搂着逐霜,看起来十足惬意风流,含笑说道:“不错,说要来府上做客吃酒,没想到这快就达成心愿。”
他故意四下打量,问道:“不知道宴席在何处,可曾设下?”
这人高深莫测,气度不凡,言谈之中更有种不经意傲气。
陶离铮心中狐疑,想起叶怀遥方才出手那几下,更加警惕。
他将自己站姿调整成个随时可以出剑姿态,字字地说道:“阁下方才出手帮忙,陶家上下十分感激。但你如何潜入,又为什而来,今夜如果说不清楚,照样不能手下留情。”
恐怕只有叶怀遥和展榆自己知道,他那掌中半点灵力也不含,倒是手落下去之后,悄悄在展榆肩膀上拧把。
展榆福至心灵,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捂住胸口道:“你、你够狠!”
说完之后,他反身跃,重新顺着窗户上破洞撞出去,转眼间跑没影。
叶怀遥手里还抱着逐霜,也没将人放下,装模作样喝道:“别跑!”随即追去。
他身后呼啦啦跟着大串陶家护卫,可惜每个能追上展榆,只要眼睁睁看着他雪白背影消失在黑暗当中。
气劲,展榆在心里面“嗬”声,略略有些称许。
他跟陶离铮之间本来也没仇,出招试探,个是因为他那句“二姨子”,二来则因为对方公然宣称意中人是明圣,也让展榆有些不满。
他本来就未尽全力,见对方挡下,当即不再纠缠,刀锋回,以个出人意料角度,冷不防刺向地上逐霜。
这几下快出奇,谁也没摸清楚展榆目究竟为何。
此时陶家人都护在昌黎夫人身边,眼看逐霜就要毙命,忽然又是人破窗而入,冷声道:“你这贼子,原来竟是跑到这里!”
叶怀遥态度十分配合:“这可真是误会场。方才走在路上,莫名遭到刚才那个贼人攻击,于是路追缴,没想到竟然就来到陶家。更没想到,他居然要杀逐霜姑娘。”
他说到这里,皱起眉头,似乎对此事颇为不满:“之所以千里迢迢来到花盛芳,便是曾经听说逐霜之名,想见得佳人面罢,虽说罗敷有夫,缘分单薄,但又怎忍心看她如今落难,任人欺凌?”
逐霜听满头雾水,简直是受宠若惊
叶怀遥追几步就停下脚,手还没将逐霜放下,只觉从侧面袭来阵劲风,有人探手朝着他抓过来。
叶怀遥眉梢倏挑,挥手向后捺出。
他五指微分,仪态优雅,如同挑弄琴弦,指尖所点之处,却尽是袭击着掌心要穴,逼对方不得不收招后退。
叶怀遥这才将手往身后背,转过身来,莞尔笑,说道:“陶二公子为何要对朋友出手呢?”
他这转身,陶离铮才看清楚对方面容,诧异道:“是你?”
展榆:“……”
白玉雕就扇柄挥出,在半空中几乎幻化成道流虹,正正点在展榆刀锋之上。
师兄弟两人动作同时顿,随即眼神相交,展榆刀上光芒熄灭,刀刃断为两截。
紧接着,叶怀遥收扇侧身,手捞起逐霜,另掌则拍在展榆肩头。
他跟人动手,向来不怎需要动用法术符篆,只见煌煌灯火淡洒衣襟,袍袖飞旋若舞,这架势做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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