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没少喝,这时候被外面新鲜空气灌,脑子清楚些,忍不住懊恼地拍自己下。
叶怀遥回头看,问道:“二公子,你跟着是有什事吗?”
“……”
明明酒都已经醒,陶离铮还是觉得自己舌头有些大,说话不利索。
他本来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说是顺路,说是想道谢,但被叶怀遥问,不由冲口道:“永远都忘不你那
两边先把应有礼节都客套完,这才随意些。
陶殷笑着冲叶怀遥说道:“还记得明圣刚到玄天楼时候,曾见过面。那时候你年纪还小,又重伤在身,可把你师尊给急坏。如今昔日稚子已经成方大能,真是时光飞逝。”
他说到这里不禁感慨:“幸亏之前那场意外也是有惊无险,你师尊可好?”
叶怀遥道:“有劳前辈挂心,师尊依旧四方云游。先前出事之后他曾回过玄天楼几次,可惜没有赶上相见。而后被师兄找到,曾传递消息过去,师尊发过两张传音符骂,就又不知行迹。”
陶殷笑道:“倒是他作风。”
快不会走路,现在病情恢复,自然要多转转。走罢,贵客将至,莫要让人家久等。”
他这样说,陶离铮忍不住抿下唇,陶离纵拍拍他肩膀说道:“这些年来,家里人都知道你心事,依看,所谓有志者事竟成,你也不要太过沮丧。玄天楼固然是修真各派当中实力最强者,但咱们陶家也同样不差在什地方。不说别,最起码跟归元山庄相比,还是能够强胜筹罢?”
这是自从陶离铮说喜欢叶怀遥以来,头个对他表示支持人,他没想到自己大哥会说出这番话来。
陶离铮心中也跟着热热,但随即就苦笑道:“这又不是要打架火拼,不论元家跟归元山庄谁强谁弱,元献都是名正言顺明圣道侣,不是吗?”
两人边说着,边向外走去,陶离纵道:“但元献跟明圣似乎感情不佳,玄天楼未必能忍得下这口气,以后如何,尚未可知。”
陶离铮坐在旁,听着两人说话,却句都没往心里去,只是下意识地注意着叶怀遥动作,见他吃什,自己便跟着也夹筷子什。
他心里反复想着兄长之前话,会觉得很有道理,会又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
后来酒席过半,他见叶怀遥起身说要透透气,便也下意识地跟在后面。
展榆当初也是亲耳听见陶离铮宣称明圣是他心上人,直注意着对方举动,见状皱皱眉,犹豫下,还是没有跟出去。
陶离铮跟着叶怀遥直走到外面花园里。
两人边说边迎出去,过不多时,叶怀遥和展榆带着些手下也到。
陶殷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二话不说,直接长揖到地,冲着叶怀遥说道:“陶殷在此谢过云栖君!谢过展令使!”
叶怀遥连忙扶住他,笑着说:“陶家主这样客气,可要不好意思。当年您与师尊平辈论交,说起来还要称呼声师叔,贵两派守望相助也是理所当然,何必言谢。”
陶殷道:“长幼固然有序,恩怨也需分明。长辈不长辈另提,云栖君救这两个儿子,当面谢过也是应该。”
陶离纵和陶离铮跟着拱手致谢,又分别同展榆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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