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在燕沉心目中,都是叶怀遥安全更加重要。
他在对元胜辉说那番话时候,其实心里还存着几分恐吓敲打对方意思,但此刻听师弟意见坚决,燕沉也便不好再说别。
“阿遥。”他低叹声,轻轻拍拍叶怀遥后背,半晌才说道,“你这样想也好,总归不要因此忧虑,相信师哥……定不会再让你出事。”
叶怀遥摇摇扇子,含笑道:“自然。”
说话之间,众人已经到齐,君知寒举起自己酒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团团
再加上燕沉既然敢说这话,料必已有良策,说解决不问题,反倒得罪人。
就算是要退亲,也不是在这里当场就能办事,元胜辉想到这里,暗自咬咬牙,好声好气地说道:
“千错万错都是因为没将儿子教好,云栖君和少仪君做出这样决定也是在情理之中,心中实在惭愧无地,回去定会狠狠责打那个畜生。至于退亲事,少仪君此时提出,实在措手不及,总得容元某回去将双方契书拿来,才能正式将婚约解除啊。”
燕沉道:“那就下月初五,先师祖诞辰,请元庄主带着少庄主到场,将此事解决吧。也好有其他宾客当个见证。”
这法圣说话行事,可真是半点都不给人拒绝余地,这就把日子都定,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元庄主,这件事思虑良久,身为大师兄,就替师弟做回主,这道侣之约,算罢。”
燕沉话虽然并不刻薄阴损,但字字句句出自内心,只把元胜辉听脸上忽青忽白,无地自容。
他前面还言不发地听着,直到燕沉说那最后句话,才觉心头震,连忙道:
“这大事情,怎能是说算就算!少仪君,俗话说劝和不劝离,知道你心里有气,回去定叫那孽子去斜玉山给云栖君磕头赔罪,但这话可是不能轻易出口啊!”
他万万料想不到,事情正在冲着最坏结果发展,急额头上都是细汗,说罢又转向叶怀遥说:
元胜辉只好苦笑,说道:“知道。”
与元胜辉谈话过后,燕沉问叶怀遥:“感觉如何?”
叶怀遥道:“欣喜若狂倒也谈不上,但总归算是解决桩麻烦,身心轻松罢。”
燕沉道:“本想再问问你意思,但方才看他那副嘴脸,实在忍无可忍……”
他这就是在冲叶怀遥解释,叶怀遥不等燕沉说完就摆摆手,道:“师哥,你怎想都清楚,不用和说这个。之前咱们就已经谈过,就算命格真有异,也着实不愿将希望寄托在元献这种人身上。”
“云栖君,师兄弟们是为你好,但自己事情,终归还是得自己掂量着轻重。到底多年交情,难道你想法也是如此?”
叶怀遥道:“元庄主,这些事也是们之前商议过,师兄意思就是意思。便当咱们两边没有缘分罢,少庄主既然如此不乐意,也从未喜欢过他,凡事就不能强求。”
连他都这样说,元胜辉就知道完。
不管他们之前是真商量过,还是叶怀遥为给燕沉面子故意这样说,都代表着他选择跟自己师兄站在同边。
他本想问,难道你们就不怕没道侣契约命格反噬吗?但在这种场合不好开口提及隐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