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傻笑道:“哪话,没有,没有。”
叶怀遥微微笑。刚才那碗药本来被他推到边没打算喝,这时又端回来,顿顿,还是口气给灌。
放下药碗便听见脚步声,转过头,容妄手里拿着些包好食物,正匆匆进门。
两人对视眼,他步子停住。叶怀遥冲他笑,容妄也连忙跟着笑,迈进门来。
叶怀遥略通药理,闻闻那个味,隐约知道汤药是补气养血,便道:“劳烦你。那这位客官去哪?”
店伙计道:“像是说要出去买些吃食,刚不久才走。”
他放下托盘,看见叶怀遥房中澡盆还没有收拾,生怕对方责怪,连忙蹲下来干活。
店伙计向叶怀遥解释:“客官勿怪,昨晚小人本想将这收拾,但那位客官说您睡浅,好不容易能歇会,若是房中进人便打搅。他自己拿着药在外头等会,最后也没进来。”
叶怀遥微怔,问道:“他昨晚也来?”
会,咱们先找地方歇歇,明早再去罢。那里就不错。”
叶怀遥抬头,原来容妄心心念念惦记着让他休息,直留意周围客栈,看到家还过得去,立刻就停住脚步。
他心里有点无奈有点好笑,心道不过是意外风流场你就紧张成这样,那人家夫妻正式成亲过日子,还不得天天瘫倒在床爬不起来?真不知道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
但想是这想,叶怀遥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确实非常困乏,也就没有再逞强拂逆容妄好意,说道:“行,那就去吧。”
两人要两间上房,叶怀遥进去之后不多时,店小二就送来个崭新盆子和热水。
伙计道:“是啊,昨晚小值夜,见那位客官手里拿着药过来张望过好几次,见您都睡着才作罢。您朋友对您可真是没说。”
其实他们昨晚都在暗自嘀咕,也没见这位温和俊美公子哪里像是得什重病样子,结果另位客官着紧很,不光夜过来瞧七八趟,每回见人没醒,还都得在窗外站上会守着,也不知道有什可瞧。
他折腾宿不休息,害值夜伙计们也不敢偷懒,不知道简直都要怀疑他媳妇在里面生孩子。要不是对方给赏钱丰厚,他们恐怕都要偷偷骂人。
叶怀遥听默然片刻,又冲伙计笑笑,说道:“对不住,打搅你休息吧。”
心里想法被眼看破,小伙计又是受宠若惊,又是不好意思,心道这位公子真是温和亲切,怪不得他朋友这样在意他。
他出去之后,叶怀遥将自己泡进热水里,忍不住舒口气,筋骨上酸痛有所缓解,身上各种淤青吻痕被热气蒸,反倒更加明显。
身上轻松,倦意就涌上来,叶怀遥都忘自己是怎从水里出来,又是怎头扎到床上去,连帐子都没有放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阳光已经晒到他被子上,门口依稀有着人影晃动。
叶怀遥推开门,正好名店小二过来朝这边看,见他出来之后面露喜色,说道:“客官,您可算醒。同您起前来那位客官让小把这药给您送来。”
他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有碗熬好药汤,还摆着两个装药膏小瓷瓶,帮着叶怀遥起放进他房间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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