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妄颇感兴趣地问道:“那你们平日里是怎相处,你怎样待她?”
郄鸾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容妄问是哪方面,想想道:“就是……属下把所有银钱都给她管,平日里说说闲话,块出去逛逛。白天同桌吃饭,晚上同床睡觉……”
容妄觉得太简略:“就这样?”
郄鸾道:“君
容妄想着作为个有道侣人,说不定以后这离恨天叶怀遥会常来。就算是不常来,他也应当把叶怀遥喜欢东西都随时备上,这才周全。
于是容妄奋笔疾书,几乎写份计划表出来。不时还翻看前面记载过叶怀遥种种习惯,以便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之处。
他将笔放下时候,心情十分愉悦。
郄鸾实在是瘆得慌,忍不住轻轻咳声,以作试探。
容妄抬头看见他时候,眉眼间还带着些残余温存。
“很高兴,这就是有家感觉吧。”
容妄正在奋笔疾书,外面水晶风铃忽然再次响起,外面有侍卫远远传音道:“君上,郄鸾将军求见。”
容妄这个时候感情比较充沛,文思正如泉涌,头也不抬地答句:“让他进来候着。”
过片刻,郄鸾就规规矩矩地推门而入,垂手站在旁等待。
作为名被重用魔将,他不是第回夜里来找容妄议事,但这回进门,却看见自家君上全神贯注地写着什,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
象是他,又很甜蜜。
离恨天气温总要比外面低些,出来吹个凉风,眼前又没有叶怀遥,容妄体内那把火很快就消下去。
但怀中拥抱残存温度却仿佛已经烙刻进血液里,提醒他刚才切都是真。
容妄又忍不住转头去看叶怀遥那扇窗,只觉得灯馨月明,心中柔情无限,唇边也露出笑意来。
他迈着轻快脚步回到自己卧房。
柔情版魔君温和地喊他名字:“郄鸾。”
郄鸾头皮阵阵发紧,向后退步,小心翼翼地道:“是,属、属下在。”
今天君上真很奇怪,甚至和蔼地拉起家常:“记得你已经娶亲罢?据说夫妻之间感情不错。”
郄鸾害怕道:“……是。”
难道是媳妇闯下什祸得罪魔君?不应该啊,他这个妻子性格内敛羞涩,平日里连家门都不怎出。
他侧头发不知道在哪里蹭乱,自己却浑然不知,那笑让人看着,莫名觉得有几分傻气。
郄鸾当时便倒抽口凉气,只觉得阵毛骨悚然。
这是走火入魔。
以君上功力,旦失控,光凭他可拦不住,再叫上个十来人过来也拦不住……所以说是不是要告诉明圣?明圣本事那大,定有办法吧?
郄鸾心里暗暗盘算。
平时多少年都是这样过,但此刻独处,竟让人觉得异常空虚起来,几乎是立刻便又后悔,恨不得重新再回到叶怀遥那里去。
不过那可不行,不能让叶怀遥觉得他是个得寸进尺恃宠而骄人。
容妄坐立不安地在房中转悠几圈,从自己抽屉里找出几个本子。
他翻开空白页,提起笔想想,在上面写:“今天,也有道侣。不是只有道侣法印,是真道侣。”
“也不知道有道侣人应该怎做,以前没经验,可能要找人学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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