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望向周狄。
“丁宣会变成他们那样吗？”
“那女孩你看见
吗？”周狄问连萧。
连萧“嗯”
声。
“今天这几个里面她是状况最好
。”周狄说。
“拍墙那个呢？”连萧皱着眉头问。
“跟丁宣样大。”周狄看着他。
些行为已经不能用言语总结。
二光想半天形容，最后只能张着两只手在脑袋上通瞎比划：“也没见这样过啊？”
他们仨坐成个三角连说带比划，丁宣贴在房门上踮着脚够小铃铛，发出“叮啷”脆响。
“连萧。”他原地转个圈，过来贴着连萧摸摸胳膊蹭蹭脸，又晃过去贴门。
“说话啊，不是老些问题要问吗？”二光看看丁宣，推连萧下。
二光早就憋肚子话，像是家里有自闭小孩是他样，比谁都激动。进周狄房间把门关，他立马连说三句“
靠”。
周狄没有表情地盯他，捂住丁宣耳朵。
丁宣晃晃脑袋绕开，靠在连萧身后，仰头看着挂在房门后小铃铛。
“那个小孩怎
直拍墙啊？”
二光还知道压着嗓子说话已经很努力，他长这大也没见过比今天更怪异小孩。
在墙上，“啪”地拍个稀碎。
拍完，他冲着空气咧咧嘴笑下，抓抓脖子抓抓脸，继续拍着墙朝打盹老头走过去。
推雪花片小女孩还在推雪花片。
隔壁教室里，天赐吊着嗓子又爆出尖叫。
丁宣愣头愣脑地看着地上那些碎树叶渣，弯腰要去捡。
“吃激素长大吧？”二光忍不住接句。
连萧心烦地踢他脚。
“现在就有两个问题。”
铃铛又响声，连萧扭脸看着丁宣，有些话他从来不愿意当着丁宣面说，但这会儿他真忍不住。
“如果这就是自闭症，那他们跟傻子到底有什区别？”
“不知道说什。”连萧有些心烦地搓搓脑门，满脑子还是那三个小孩各疯各模样。
这里跟他想象得太不样。
来之前那种捕捉到希望，从心底里高兴心情，现在全变成皱巴巴烂抹布，不上不下地压抑在他喉咙口。
“你别不知……”
二光还要说话，被周狄给打断。
“寻思自闭小孩都跟丁宣差不多，挺乖也不恼人，这怎看着都跟神经病样？”
“神经病”是个光听着就扎人词儿，周狄脸直接就沉度。
搁在来之前，连萧要是听他这说也得瞪人。
但他这会儿完全无法反驳，也反驳不出来。
“不是那个意思啊，”好在二光别不行，道歉向张嘴就来，赶紧冲两人摆摆手，“真不是骂他们，就没见过这样，丁宣就算最那什时候，也没见他……”
连萧猛地抽口气，攥紧丁宣手猛地把他拉回身边，转身从这间教室带出去。
“干嘛呢？这里也有人？”二光正好过来，好奇地朝门里张望。
连萧嘴角动动，心里压抑得说不上话。
周狄妈妈和天赐妈妈很快回来，周狄走过来站在丁宣旁边，瞥眼连萧，飞快地摸下丁宣脑袋。
“先去房间吧。”他朝拐角房间走，“妈还得上会儿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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