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六七
年龄，实话实说，就没有对这些东西不好奇。
但好奇归好奇，三个人都好奇得很克制，毕竟都是从小看见电视里有人亲嘴儿，就被爸妈捂眼换台长大。
周狄小老头似就不用提
，哪怕连萧跟二光关系再铁，是
块儿分享过裸体画关系，那些画也只是张画，本质是艺术，跟眼前这些□□直白，直怼眼球激烈动态不是回事儿。
“你都从哪弄来？”连萧屈起条膝盖架胳膊，杵着脸问周狄。
“你怎
有这些？”周狄呼吸都有点儿沉，听人说话就也跟着问。
“别问。”二光直接把他书给抽走，垫在屁股底下坐着，“萧儿呢？”
连萧去厨房开瓶水出来，朝他举举。
“快。”二光又催，非常有仪式感定要等人齐才开放，两眼直放光。
画面开始，先是片无声蓝底白字，从下往上严肃地滚动着，警告观众本片为私人什什影视，不得录制传播，否则违法必究。
等这段字滚完，片黑漆漆镜头跳转，影像还没出来，串绵软腻歪呻吟就钻进他们耳朵里。
磨就能算出来，他肯定没什正经东西要给他们看。
但他特别想看周狄见到二光那些“好东西”反应，这人天太能假正经，明明年纪不大，老气横秋都要让他产生代沟。
“那
带着作业。”周狄再老气横秋，这几年被二光他俩带着，对于跟同龄人起玩耍还是很向往。
他看小机构里今天也没什人，他妈妈和小瓢虫妈妈能顾得过来，犹豫下起身开始收拾书。
“你带。”二光也没拦着，在旁边抱着胳膊，坏笑得眼睛都要没，“写不写得成就看你有没有刚儿。”
“怎着，还想去进货啊？”二光现在听他们说什都乐，洋洋自得地抖腿，“那你们甭问，看就是，哥们儿好几盘呢，你们悠着点儿，管够。”
三个大男生看片，就算不悠着，也胡闹不到哪去。
连萧头几眼看着刺激，但是多看
“靠。”正经画面出来，周狄瞪着屏幕，第个出声。
“操，”二光听见他骂人，比看片子反应还大，“你还会骂脏话呢？”
他笑得差点儿坐不住，生怕连萧没听见，又扭头往他肩膀上架胳膊：“你听见没？给狄哥震惊，‘靠’都。”
“他现在把书拽出来做题你就满意。”连萧也笑，偏偏脖子把他晃开。
“哎操，真太好笑。”二光笑得气儿都散，他副“老子都看过”过来人派头，胳膊往后撑，左看右看欣赏两位好朋友反应。
跟连萧猜八九不离十，到二光家，他脱鞋就蹦着开电视拉窗帘，蹲在VCD跟前摆弄半天，最后还又去晃晃门，确定反锁才敢开始播放。
“怕姐突然进来，”他盘腿往沙发前坐，“嘿嘿”乐，“她老不敲门，特烦人。”
说着他朝左右两边扭扭脸，看周狄这会儿功夫，竟然已经把作业掏出来，本正经地坐在餐桌前朝这边看着，差点儿没气笑出来。
“你能不装吗，大哥，”他又摁下暂停，朝身边拍拍，“赶紧，都聚拢在身边。”
“什啊。”周狄看这架势，心里不可能没数，还是假模假式地问句，拿着本题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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