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为丁宣考虑,每个人都没想过,丁宣到底愿不愿意,能不能接受如此突然变动。
“你离得开吗?”连萧望着丁宣,低声问。
丁宣不明白,他在连萧脸上“啵”地亲口,雪花掉到他颤颤睫毛上,他转着眼睛不说话。
“是。”丁宣姑姑在这个当口接话接得特积极,连连点头,“老师这话是对,就是得试,试才有希望,对不对?”
周狄妈妈淡淡地扫她眼,继续对老妈和连萧说:“真有好机会,好资源,去试试,总比耗在这儿强。”
“这话真是对。”丁宣姑姑立马又接上,“虽然没有周老师有经验,但是跟起合作那是专家,人就研究这块,什器械啊手段啊,新方法之类,都是从外面学会来。”
“好不好,那儿也布置完,你先带宣宣去试试。”她转向老妈,攥着她手恳切地摇摇:“小魏啊,是宣宣亲姑姑,你自己说,能害他吗?”
大人们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后面她们再往下商量什时候去丁宣姑姑那里试课,已经轮不到连萧说话。
这说哪去?”老妈也忙说,“您可别说气话啊。”
“不是气话,这种情况真见多,犯不着。”周狄妈妈笑着摆摆手,示意连萧进来就坐下,好好听她说。
“自闭这个病说实话,现在真没哪个地方能拍着胸脯说包治,都是试,都在摸索,都是只能轮轮训练。”周狄妈妈说。
“当时自己带女儿,能跑地方都跑,听谁说哪家效果好,们就去。”
“自闭这个症状不是说,直在个地方能有多大进步,孩子自身调整能力是有限,个老师力量也是有限。”
在每个人都是“为丁宣好”口号下,他孤身人否定与拒绝,已经成无足轻重“小孩子不懂事”。
再从屋里出来,外面天色已经暗,不知道什时候又开始飘雪。
丁宣挣开二光欢快地颠过来,闷头就往连萧怀里扎,把凉丝丝鼻根贴在他脸上。
“连萧!”他好像已经把刚才惊吓都给忘记,握住连萧手大声喊。
连萧接住他,拨掉他头发上雪粒。
“自闭只能试,不停地去试,试各种手段,各种方法,看能不能遇到最适合孩子那种。”
说到这里,她看看老妈看看连萧,又笑下,口吻放得更轻些:“如果只是想赚钱,那把孩子留在这,有天就算天钱,谁能不乐意呢?”
“这几年,其实真有点儿累。”
“以前有精神到处去学习,去培训。这两年你们也知道,不怎出去,真有心无力,操心不过来。”
“而且说实话,宣宣年龄不小,能教他确实有限,如果真有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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