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臻硬着头皮接过戒
怎回事?失魂症又出现其他病症吗?
殷炎注意到他动作,把手插入口袋,不着痕迹地后退步,保持点和他距离。
导购招待完其他客人转回来,喻臻发现胸口那丝异样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于是放下揉胸口手,起身喊住导购,指指那对男戒表示可以开票。
戒指很快到手,两人走出金店停在路边,殷炎把戒指取出来枚,拿在手里摩挲两下,弯腰牵起喻臻手。
“定要这样吗?、可以自己戴。”
“大用。”殷炎也配合地简短回答。
喻臻闻言抿抿唇,抬头看他眼,点头应道:“那好,来买戒指,不过可能买不多贵,你别嫌弃。”
在喻臻指引下,两人进家全国连锁金店,喻臻找来导购说下自己大概预算,然后在预算内挑最贵寓意最好对男戒。
“这个没有什独无二、只此对噱头,但造型还不错,可以吗?”
在导购转身招待其他顾客时,喻臻拿起对造型简单男戒,压低声音询问殷炎意见。
身份所代表未来和命运都将由现在殷炎来谱写,所以他和喻臻婚约是被天道承认且有效。
但契约信物这种东西,如果想要追求纯粹,达到殷炎所要求完美程度,却不能再沾到任何和以前殷炎有联系东西,比如——钱。
总而言之,结婚戒指,只能由喻臻来买。
他虽然灵魂残缺,但从始至终,他身体是他,钱,也是他辛辛苦苦种花卖花赚来攒下,完全属于他。
喻臻秒懂他意思,所以他:“……”
喻臻觉得有点怪怪,手怂怂地往后缩。
殷炎抬眼看着他,表情依然平静,拉着他手却分毫不退。
或许又是什忽悠天道必要仪式吧。
喻臻自说服,忍下心里怪异感,把手往他那边递递。
殷炎垂眼,拖着他手轻轻把戒指套到他手指上,稍微握握才放开,然后把手递到他面前,连着另枚戒指起。
殷炎看着他毫无保留信任眼神,看都没看那对戒指眼,直接点头:“很好,完全可以。”
怀抱着“给你能付出所有”这种信念买下戒指,远比之前那对花里胡哨堆砌切附加意义昂贵石头要好得多。
好太多,太多太多。
心里再次冒出股酸酸涨涨情绪,还远比之前那次更明显,甚至连心脏都跳快几分。
喻臻抬手捂住胸口揉揉,疑惑皱眉。
身为个毕业不足年社会新人,喻臻存款数目实在有点寒碜。
其实本来可以不那寒碜,但这段时间他又是办葬礼,又是去医院检查,还低价转让花苗,因为不是正常退租,损失租房定金和苗圃定金,乱七八糟折腾之下,存款余额就显得不那好看。
“那个……戒指能不能晚点再买?”喻臻稍显尴尬和窘迫小声询问。
殷炎安静看着他,轻轻摇摇头,说道:“抱歉。”
喻臻心里突然升起丝酸酸涨涨情绪,他疑惑低头瞄自己胸口,余光见殷乐和翁西平大步从店里走出来,连忙拉回思绪,压低声音快速问道:“你想买戒指,是不是因为它还有其他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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