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无
“走。”
今天听惯他命令,喻臻个口令个动作,直接把车发动,等起步才想起还没正式和长辈告别,但此时车已上路,不好回头,于是只能在心里小小致歉,硬着头皮往前开。
黑色轿车很快汇入车流,速度快得殷家人全都没反应过来。
“啊!野兔肉!”殷乐突然扯着嗓子嚎声。
仇飞倩被嚎回神,伸手拍他下,然后扭头瞪翁西平:“你怎把车钥匙直接给他!”
“……”
这混账儿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连门板这种托词都听不懂,还本正经解释,真是想把人活活气死!
她可都听小乐说,喻臻家那道观又破又偏,连个正经浴室都没有,现在天寒地冻,放着暖烘烘酒店不去,带着刚领证对象去挨冻,脑子坏吗!
“要不……先送您和、和爸爸回酒店,然后再自己回道观?”喻臻从殷炎背后探头,小声提议,含蓄表明自己态度。
酒店他是不想去,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狗窝,而且爷爷还等着他回去上香呢。
眼里冒出来,让见惯虚与委蛇仇飞倩受用得不得。
而且通过接触,仇飞倩发现喻臻对被逼婚这事心里没有怨气,还似乎觉得有些愧对他们,品性十分大度善良!
真好啊。
顿饭吃完,被韩雅折磨多年仇飞倩心里感慨简直要溢出来。
不对比不知道,这对比,她只觉得儿子就算真是因为疯才绑这个媳妇回来,那也是疯得好!最好就这直疯下去算,省心!
翁西平脸正直,淡定回道:“夫人,据观察,喻先生家道观只有个房间可以住人。”
空气突然安静,翁西平再次补充:“看夫人您好像很喜欢喻先生……这是个好机会。”
安静在持续,良久,殷禾祥回神,上前欣慰地拍拍他肩膀,声音铿锵有力:“干得好!果然还是西平最懂事!”
翁西平矜持微笑。
卧……槽……
正主开口,仇飞倩不好像对待自家儿子那样粗,bao拒绝他,正想再劝,殷炎突然侧头看向身后喻臻,问道:“会开车吗?”
喻臻疑惑,傻乎乎点头:“驾照考,但是……”
“翁叔,车钥匙给。”
殷炎招呼翁西平声,然后牵住喻臻手,朝仇飞倩和殷禾祥点点头,说道:“爸妈晚安,天暗,和喻臻就不送你们回酒店,明天医院见。”
说完接过翁西平递过来车钥匙,牵着喻臻走到车前,拉开驾驶座把喻臻塞进去,钥匙也丢给他,然后自己绕到副驾驶,开门上车,动作潇洒,气呵成。
“就和住个酒店吧,明天带你去商场转转,看这小脸白,男孩子也必需穿暖和点,可别学小炎那样,大冬天只穿件夹克在外面晃!”
饭店门口,仇飞倩拉着喻臻胳膊,边说边想把人往车上塞。
殷炎眼疾手快地把喻臻拦住,平静着张脸说道:“妈,和喻臻回道观住。”
仇飞倩顿住,隐晦瞪他眼,又伸手去拉喻臻,训道:“你把人家门板都拆住什住!真是点都不懂事!”
殷炎丝毫不退,不仅把喻臻给拽回来,还上前步挡在他身前,解释道:“只是拆院门门板,房门是好,可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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