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他仍是头黑发,没有什乱七八糟卷,也没有乱染颜色,头发看起来比以前清爽蓬松些,副很好摸很好揉样子。
刘海被彻底修过,露出额头,鬓边头发也被修掉,头发整体短大截,突出脸部五官,特别是眉眼。
总之,很好看,让人眼前亮好看,却不会很刻意,显得十分自然日常。
“辛苦,多谢。”
殷炎不知何时放下杂志站在他身后,手抬就盖住他刚做好发型,然后取出他之前摘下围巾,再次兜头罩过去,把他露出来好看五官全部围进去。
“修修他缺掉刘海。”
殷炎对发型师说完就走到边休息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去本杂志开始翻。
喻臻侧头看眼他此时平静得近乎冷漠侧脸,闷着张脸坐到椅子上,脑子热,对发型师说道:“要剃光头。”
“佛修才需要剃光头。”殷炎头也不抬,平静开口:“殷家人不喜欢光头,也是。”
“……”
。
殷炎把定在他脖颈处视线挪到他脸上,然后又挪到他头上,答非所问:“还差点。”
喻臻沉默以对,无声释放着郁闷生气信号。
导购拿着围巾回来,驼色,羊毛材质,很软,也很厚实。
殷炎接过围巾,终于舍得靠近,上前把围巾朝着他兜头围过去,直把他脖颈和大半张脸全部捂进去才停手,然后轻轻拍拍他头,转身随着导购去结账。
视线被围巾全部挡住喻臻:“……”
他脸有那见不得人吗?心里又开始痒痒,大概是想打人。
更想剃怎办!
喻臻看眼表情茫然发型师,把突然升起小任性咽回去,贴心说道:“那就……剃个板寸吧,你自由发挥。”
发型师闻言沉默,来回看看两人,果断把十分侮辱他审美和技术“板寸”二字扫出大脑,选择性听进“自由发挥”这四个字。
他矜持微笑,观察下喻臻五官,眼睛亮,心中有注意。
番修修剪剪吹吹烫烫,足足两个小时过后,喻臻终于被工作起来十分强势霸道发型师从椅子上放起来。
心中短暂升起股微痒酥麻感觉,但喻臻却没空注意这些,此时他注意力全在铺天盖地围过来围巾上,手忙脚乱想把自己鼻子从围巾包围下解救出来。
等他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时,那个刚刚惹他生气始作俑者已经跑,心中那丝酥麻感觉也消失。
“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话……”
他拧眉小声嘀咕,意识到自己是在抱怨之后愣下,摸摸脖子上软乎乎围巾,低头,重新把大半张脸埋进去。
买完衣服,殷炎保持着和喻臻两步远礼貌距离,把人带进去下层某间高档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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