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与主人灵魂相依,能感应到主人部分情绪,它现在就很明显地感应到,表面看起来平静主人,现在很生气。
“这件衣服,你从哪里拿出来?”
虚无仰头看他眼,接触到他偏冷视线,吓得再次埋下头,低低喵声。
殷炎淡淡看着它,手指摩挲着白袍衣摆内部绣着“问天”二字,真火升起,转瞬就把那两个字烧成两个洞。
“确实很希望他能重新穿上这身宗门弟子服,以徒弟和道侣身份站在身边,接受所有人跪拜,找回他曾经在那里失去切。”
“旁人都说你傻,说你笨,说你……”他顿顿,又摸摸他脸,继续说道:“但不觉得,你很优秀,很聪明,也足够努力。于来说,这世间千千万万个人,只有你,是最特别。”
喻臻听得手指颤,紧紧拽住他衣服。
特别。
这话意思是不是,在殷炎心里,他喻臻是独无……
“你是独无二。”殷炎重新抱住他,低头与他额头相贴,侧头慢慢下压,“喻臻,比你这身袍子,更喜欢为穿上这身袍子你。”
,殷炎会成为残魂,肯定是经历过什糟糕事情,万他点都不怀念以前日子,甚至还有什人生阴影,那自己现在行为简直跟挖人伤口没什区别。
“对不起,做蠢事。”他顺着殷炎脊背,感同身受难受起来,安慰道:“以后再也不乱来,你别难过,过去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以后有陪着你。”
还是没用,浓得几乎要把人压垮压抑情绪以摧枯拉朽姿态扫荡胸腔,喻臻鼻子莫名发酸,甚至有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自厌情绪升起,他想抗拒,却完全抗拒不。
他甚至分不清这些情绪是自己还是殷炎。
心底有道声音在询问,你为什总是什都做不好?你为什连递到眼前幸福都抓不住?要搞砸切你才开心吗?
白袍落地,正正砸在虚无面前。
“但他不喜欢,他上辈子到死都不愿意再穿上这身衣服
喻臻突然觉得满足,还有种仿佛被救赎感觉,从身到心都放松下来,闭上眼迎上去。
十分自然地亲吻交缠,两人倒在床上,这晚喻臻如愿地摸殷炎,也十分幸福地发现殷炎对他身体还是很感兴趣,虽然他又再次不幸地在发泄次后秒睡,没能做到最后。
凌晨夜色最浓重时候,殷炎从床上起身,手挥件墨色长袍上身,明明他也是短发,但穿着长袍却点不显违和,反而有种不同于平常凌厉。
花圃中这栋小楼做得比较简陋,他捡起地上白色长袍,走到阳台关上落地窗,唤道:“虚无。”
白团子出现,恭谨地趴俯在地,瑟瑟发抖。
难怪没人喜欢你,难怪大家都避你如蛇蝎,难怪没人愿意帮你说话。
你看,你就是个废物,你——
“第次见你时候,你很狼狈,非常狼狈。”
即将坠入深渊思绪陡然被这道微凉声音拉回,喻臻抬眼,看着慢慢松开他殷炎,手忍不住收紧,不想他离开身边。
殷炎也并不退太开,只退到能看清他表情距离,手抬起摸着他脸,脸上平静表情化开,眼神仿佛带上温度,把喻臻心点点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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