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巴巴年轻人翻他个白眼,说道:“哪知道,你问问谁去,得,撤吧,咱们要找是那个喻臻,跟着殷家少爷有什用。”
“他们是夫夫,你说有没有用,也是邪门,那个喻臻都不用出门生活吗,哪
现在唯让她苦恼是喻臻和邹城景父子关系,邹城景现在被王达义连累得身麻烦,要是让他知道喻臻是他儿子,而且喻臻这次还救丰家丰老爷子行人,得人家恩情,那他指不定要来缠着喻臻求点什。
真是越想越头疼,她忍不住靠到椅背上揉揉太阳穴。
殷炎再次看眼后视镜,发现后面跟着车辆已经消失,收回视线,转动方向盘把汽车拐入小区,安抚说道:“放心,林家和邹城景不会发现喻臻存在。”
就算发现,也永远拿不到喻臻就是邹城景儿子证据。
把仇飞倩送回家后,殷炎立刻告别父母出门,开车朝着苗圃驶去。
静会,想到什,又说道:“林家事情你听说没有,邹城景失踪,林家到处在找人,没找到,怀疑邹城景是自个偷偷出国,现在林家人都快急疯。”
殷炎点头,回道:“知道,王达义突然去世,还牵扯出些不好事,他靠山倒,怕惹麻烦,躲出去很正常。”
说是这说,但其实他也在找邹城景,那天他赶到王达义院子里时邹城景已经不见,也掐算不出具体位置,十分蹊跷。
前段时间他注意力全在喻臻身上,这几天才有空再去找邹城景下落,但依然没什头绪。
就他猜测,邹城景要是已经凶多吉少,要就是被人改命盘,藏踪迹。他抓王达义也是为这个,邹城景是喻臻父亲,对喻臻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必须搞清楚下落,掌握在手里。
车行到大路上后,这几天直跟踪他人果然又跟上来,只不过鸡贼地换辆车。
他收回视线,径直把车朝着郊区开,待到偏僻地方时利用障眼法拐入条岔道,连人带车起缩地成寸到苗圃里,然后下车单独缩地成寸回岔道。
此时跟在他后面车辆失去目标,正像是无头苍蝇般在岔道里找来找去,试图找到他身影。
他隐去身形,缩地成寸,坐到车后座上。
“该死,怎突然不见!”高壮中年司机烦躁地拍下方向盘,再次倒车回到岔路口,犹豫下,看向副驾驶年轻人,说道:“李继,该往哪走?”
仇飞倩认同他这个猜测,皱眉继续说道:“那王达义看起来和善,倒没想到做那多亏心事,也不知道邹城景在里面掺和多少,可别连累小臻。”
山庄事故最后以客人游玩时不小心坠崖这种性质结案,死两个人个是王达义,个是某外地来富商,在B市没什名气。
因为王达义身份特殊,所以这次事故后续处理被释家那派系人全盘接管,他们调查时从王达义暂住小院里搜出些不好文件,不小心把这次意外闹大。
不过这闹大也只局限在官场里,和殷家这个商人家庭没什关系。
仇飞倩大概能猜到事情真相肯定不是释家向她交代那样,但她识趣地没有多问,对方说什她信什,官场上纠葛,她可不愿意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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