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送过什特殊东西给那个齐凯,或者曹兴东?”殷炎突然询问。
送东西?
喻臻直觉摇头,刚想说没有,突然想到什,眼睛猛地瞪大,稍显心虚地侧头朝殷炎看去,小声回道:“好、好像送过。”
殷炎看着他这个本能做错事小孩找亲近长辈认错般信任依赖表情,心头莫名热,喉结动动,不动声色地顺着问道:“送过什?”
说到这他想起那个让他和王猛产生交集研究生室友,想到什,低头调出曹兴东手机通讯录,快速翻起来。
很快,他在曹兴东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个熟悉名字,齐凯,那位和他短暂做过室友研究生学长,而曹兴东给他备注是老乡。
喻臻愣住,扭头看向床上睡着曹兴东,段模模糊糊记忆闪过脑海,被他迅速抓住。
“原来是他!”他露出恍然大悟样子,抬手拍拍额头,说道:“原来当时陪起带齐凯学长去医务室包扎学长熟人就是曹兴东,他和当时差别实在太大,居然没认出来。”
嗯?还有旧私?
手机屏幕还亮着,最上面有条通话记录,来电人王猛,已接,通话时间六分四十二秒。
喻臻弯腰把手机捡起来,戳开这条通话记录看看,露出思索回忆样子,还抬手揉揉额头。
“你认识他?”殷炎后步跟进来,见状询问。
“算是认识……”喻臻回得有些迟疑,又看眼手机屏幕,说道:“大学时候虽然是住校,但因为当时学校住宿楼翻新,所以有段时间不是和本专业人起住,而是被分去和个研究生学长做段时间室友。记得那个学长有个好朋友,名字就叫王猛。”
大学时期喻臻内向又胆小,每天教学楼食堂图书馆寝室四点线,就算偶尔空闲也都在校外忙着兼职赚生活费,和同学交流不多,没什朋友,和舍友都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殷炎侧头看他。
“可曹兴东为什从来不跟说这件事,还十分回避这些样子。”喻臻又自顾自思索起来,滑动下齐凯联系方式,皱眉。
难道几年过去,齐凯学长还在被王猛欺负?甚至被欺负人范围还扩大下,扩到曹兴东身上?
“那王猛找干什……”
喻臻想不通,怎都想不通,如果是齐凯学长找他,那他觉得很正常,可这个只见过三次面,总共说不到十句话,连长相都快不记得王猛找他干什?似乎还已经为此骚扰曹兴东很久。
这个王猛他之所以还有印象,是因为这个人和他研究生学长室友有点纠葛,说是朋友,却对他室友态度十分恶劣,颐指气使,还打过他舍友。
那时候他胆小,见舍友被打,除帮忙包扎擦药,和劝舍友远离王猛外,什都没有做,现在想来,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受和愧疚。
如果他当时再勇敢点就好,或者能多陪陪室友就好,那样或许室友会过得开心点。
“这个王猛只见过三次,并不太熟,搬离研究生宿舍楼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他消息,不知道他为什找。”喻臻说着眉头慢慢皱起,心情实在不太美妙。
被这样个人品糟糕人寻找,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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