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臻汗毛又竖起来,侧身抓住他到处乱摸手,红着脸羞怒说道:“是你先自作主张玩失忆,、那是被你气!你总是这样!自顾自做决定,从来不知道问问意见,听听想法!你做什你倒是说啊,为什、有什目,这些你从来不说,你不说怎知道!什能做什不能做你也不说,也不想总犯错,哪知道只是喊喊你名字就会引来什天雷!还有,们这辈子是夫夫,不是师徒!就不尊师重道,也不想尊那该死师和道,你是爱人,想发脾气就发,你能拿怎样!”
说完仰着下巴瞪眼看着殷炎,副你能奈何模样。
他已经想通,上辈子他就是太顾忌殷炎师父这层身份,无形之中给自己套无数枷锁,不敢奢求不敢触碰,压抑着心思什情绪都自己憋着,才会走死胡同!殷炎又总是只做不说,两人没有沟通,最后才落得那样结局!
都已经轮回,他才不要再尊师重道,这辈子殷炎是他爱人,两人是平等,他再也不要压抑情绪,是殷炎说,他可以活得肆意些,切随心。
现在,在解开心结被殷炎按着做几次现在,他满肚子都是牢骚和怨气,既然随心,那他也就全部发泄,免得又堵在心里,以后又拐什死胡同!
办公室是个好地方,可以工作,可以休息,还可以……这样那样。
身为老板儿子,殷炎办公室条件自然是不会差,面积大,办公桌大,沙发软,还配个小休息室加独立浴室。
喻臻被迫享受下沙发软,然后又被迫体验下小休息室里床和浴室。
“你、你居然在工作时间……你荒*无道!”喻臻趴在床上,恨恨捶枕头。
殷炎坐在床边,手慢慢摸着他后心处道家金印,面对他指责,只说句话:“前辈,嗯?”
殷炎看着他这副炸着毛准备吵架精神模样,眉眼点点软化,嘴角慢慢翘起,面对他怒气,居然露出个明显无比笑容来。
“小臻。”他伸手摸上喻臻脸,看进他满是神采眼睛里,慢慢靠近,与他额头抵着额头,轻轻碰下,说道:“喜欢你现在样子,这让知道你还活着。”满是朝气和希望活着。
喻臻愣住,看着他脸上笑,瞪着眼睛点点缓回来,嘴巴张张:“你……”
“对不起。”殷炎侧头吻他下,伸臂抱住他,轻轻摸着他脊背,语气中带着层显而易见温柔,“你说都记下,是没做好,以后你想知道什,都告诉你。”
喻臻炸起来毛就这样被轻易抚平,他放松下身体窝在殷炎怀里,伸臂回抱住他,轻轻蹭蹭,停几秒,像是腻不够样,又用力蹭几下,还作势咬
喻臻噎住,心里流下悔恨泪水,扭头把脸埋到枕头里。
“不尊师重道。”殷炎手往上移,捏住他露出来耳朵,轻轻扯扯,“撒谎骗人。”
无法反驳,喻臻挪动身体,试图把自己藏到被子里。
殷炎手往下轻轻按住他背不让他动,倾身靠过去,说道:“还直呼师父名讳,对师父呼来喝去,玉贞,你实在太不乖。”
说着说着手就挪下去,危险地在他后腰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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