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放下信,双手紧握撑地,头垂着,不知道在想什。
喻臻叹气,说道:“事实就是这样,你被元国皇帝当枪使。从你决定解甲归田那刻起,元国皇帝就开始演戏。你手握重兵,又得民心,他早已心生忌惮,想把你除之而后快。你好好想想,你和你家人隐居地方那偏僻,如果不是知情人,又怎会那轻易就找到你住地方,还准备充分在你短暂离开个时辰里屠你满门?而且那个元国士兵衣袍线索,你不觉得太刻意吗?在元国境内大摇大摆地穿着大丰士兵衣袍杀人,傻子才会这干吧。”
博修不说话,手却握得更紧。
喻臻心里不忍,但要唤醒他,却不得不下重药,继续说道:“还有你最后那个亲人,你明明把他保护在后方最安全地方,却还是出事,而且就偏偏那巧,你去救人时候,刚好看到他被杀。以及后面元国皇帝突然同意议和,他这明显就是在逼你违抗皇命或者成为叛军,好名正言顺地剥夺你军权,让你失掉军心,或者干脆成为丧家之犬。你好好想想,当初你决定放弃军队独身出来报仇时,是不是有人在旁怂恿蛊惑?”
当然有,那个人还是他最最信任副官。
不主张议和,割地赔款。”
大丰和元国开战事情果然有古怪。
喻臻想起博修记忆中那个道貌岸然元国老皇帝,眼神冷,嘱咐丰林两句后,身形闪,朝着元国快速行去。
第二天天亮时分,喻臻赶回,找到已经行到大燕京城外大丰使臣队伍,直接闪身出现在博修马车里,把叠信件丢到惊醒博修面前,手抬挡住他挥过来刀,说道:“别动手,先看看地上这些东西,可别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喻臻挡刀力道不大,却完全推不开,外面安安静静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没人注意到有人闯入马车。
博修用力捶下马车车板,眼眶赤红,满是恨意:“为元国出生入死,忠君爱民,从不敢有丝异心,甚至主动放弃军权,为什……为什!只是因为怀璧其罪吗?如果没有决定退隐,如果没有……”
“不,就算你没有隐退,那皇帝也有其他法子整死你。你遭此劫难也不是因为怀璧其罪,受害是你,你有什罪?有罪是那些心怀叵测坏人
博修很快确定自己不是喻臻对手,边放下刀边防备地坐起身,保持着个随时可以反击姿势,沉声问道:“你是什人,是大丰派来救兵吗?”
“是你家人派来救兵。”喻臻特意选个能减轻他敌意词汇,捡起地上最大那个信封递到他面前,说道:“看看,看完你就会懂这句话是什意思。”
博修听到家人二字,身上敌意果然略减,防备却更浓,扫眼面前信封,伸手慢慢接过来。
信封很普通,上面什字都没有,博修边防备着喻臻边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后扫到上面字迹,愣,又看到信纸下方红色印章,大惊,忙彻底抖开信纸,快速浏览起来。
他越看表情越可怕,怀疑、不信、愤怒、绝望……各种情绪交织闪过,明明双手气得发抖,动作却不停,看完封不用喻臻说,立刻就拿起下封,很快就把所有信件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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