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学美术,交换来国内某年秋天,她去南京玩,在夜晚秦淮河边上碰到正好也去南京处理公事况帆。
然后有。
凭良心说,她出事前那些年,们过得很愉快。况帆虽然不是每天都会
“性依存症,是怎回事?”
哪怕真是接吻都好过提这个问题。
况淮夜眼见着面前原本还软绵绵高珣,收起难得放松,重新防备起来,警惕地盯着自己。在两人中间消失不到天剑拔弩张,大有再次回归意思。
“你想知道什?”
“想知道你。”况淮夜说。
高珣笑声,打个哈欠,此刻他们之间气氛,奇妙舒适,而他又太困,不经意话就这随口说出来:“怎清楚,又没试过别人,就算你技术很烂也判断不啊。”
那双灰绿色眼睛里闪过丝不易察觉光亮。
高珣正准备接受来自况淮夜那边辩驳呢,等半天没等来旁边反应,不由转过头去看他。
况淮夜靠过来,高珣以为他是要亲自己,往后退退想贴着墙壁,他却伸手挡在自己后脑勺与墙壁之间,然后在两个人脸相距几公分时停下来。
“小心凉。”他托着他脑袋说。
他们从没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平心静气地躺在张床上,只是单纯聊聊天。如果不是因为高珣生病,精神状态脆弱地胡闹场,这场聊天大概是不可能发生。
这场烧发得他不像平时自己也就罢,连况淮夜都不像是平时况淮夜。
要从哪里开始聊起呢?
高珣没什头绪,实际上他也不太想聊,只想睡觉。
生病虽然身体是难受,但能拥有这样多自然困倦,还是令他觉得很满意。
“那你会说话又装有障碍是怎回事呢?”高珣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抛出个略带不善反问。
不想况淮夜却毫无躲闪,指腹蹭过他唇,语气平静地说:“为自保。”
你应该也知道,和况怀谷是同父异母。
不过妈妈去世以前,和她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况怀谷这个人。如果早点知道,或许她也不会出事。
名字淮夜,就是秦淮夜意思。
这样迫近距离,况淮夜又放低声音,喃喃地像在说着什悄悄话样。
“高老师,高珣。”
“嗯?”
高珣下意识应声,况淮夜眼睛实在生得太特别,高珣被它们诱惑着,竟然有种想抬手摸摸况淮夜睫毛冲动。覆盖在颜色特别眼睛上方,那排浓密卷翘深棕色睫毛,削弱况淮夜攻击性,他眨眨它们,盘踞在那里危险就转化成醉人温柔。
所以当况淮夜另只手手指抚上高珣嘴唇时,高珣没有拒绝他。
“起来看到怎没让马上滚蛋?”况淮夜语气挺放松,只是声音似乎有点沙哑,高珣想起自己这个重感冒病人很有可能成为传染源,赶紧把身体移开些。
“因为你做东西很香。”
况淮夜有点得意地问:“是不是很好吃?”
“嗯,做饭技术不错。”
“不错技术不止做饭。”这久,况淮夜还是第次从高珣这里得到表扬,大灰狼尾巴立刻藏不住地摇起来开个黄腔:“你体会过这多次应该最清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