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口。
“也没想到这巧……”
“温让?”
沈既拾话被打断。
温让和他起回头看,程期出现在盆栽后面,露出个英俊脑袋。
后垃圾桶上,配合着端起姿态:“学生抽什烟。”
他长得温润清冷,看上去是对什都无所谓漠然气质,事实上也确对什都很无所谓。微微昂起脖子摆出教育人态度,那眼神儿在渐渐亮起来霓虹灯里映出流光溢彩,看着竟然意外地流露出些许风情,沈既拾看看他眼眉再看看他浅淡嘴唇,时之间像被多足长虫爬进食道,路细细麻麻痒到心尖儿上。
温让觉得有趣,心想年轻男孩儿真是血气旺。他起玩儿心,有意撩拨撩拨沈既拾,就点根烟吸口,眯起眼冲沈既拾脸上似连非连地吁出线烟气。
沈既拾也不恼,还垂下脑袋,从温让肩膀路往上轻轻嗅到他耳根儿,肆无忌惮地耍流氓:“你真好闻。”
这不要脸。
温让比不上沈既拾无所顾忌,他靠着树,从路人眼里看起来就像被沈既拾困在怀里样,实在脸皮发紧。这场莫名其妙“耍流氓比赛”明显是他输,只能懊恼得扭过身子往外躲,灭烟小声嘟囔:“不闹,吃饭。”
沈既拾从后面看他耳朵尖儿都泛红,忍不住低下头闷笑,被温让挑着眉毛回头瞪眼,又收敛笑意,佯装正直地跟着走进餐馆儿。
这餐馆儿生意很好,里里外外人满为患,他俩也要不到包间,靠窗双人桌刚清出来桌,两个人就被服务员安排到那儿坐下。恰好那儿有株高大盆栽,跟隔壁阻拦,也有个独立空间意思。
“听你说二十三岁时候,都没想到你还该是个学生。”点完菜,温让用滚茶烫着餐具说。
沈既拾看他十根纤长手指悠然灵活地在杯盘中穿插,好看,又不是女气好看,骨节不分明,很柔和,柔和里面透着力道,食指尖儿往杯沿上抹,是裹着绕指柔韧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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