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
温让有些羞赧,将脸胡乱蹭蹭又埋进枕头里,嘟囔:“腰疼。”
沈既拾在他头顶发出声闷笑,有些哑,听着很性感,紧跟着就个巴掌拍上他屁股,身子也热热切切地紧贴上来,晃腰摆臀。
那清脆巴掌实在要把温让从头到尾都烧着,他试图挣脱这青年腻人怀抱,却被摁着腰窝使劲儿,登时“啊!”得痛呼出来,死尸样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沈既拾蹭蹭他耳朵,柔声说:“别动,给你揉揉。你真是不知道你睡相有多差。”
是为这个结果似。
话已经说出口,温让也就不去想那多顾虑,抽出沈既拾烟吸口,喷他脸烟雾,接着说:“反正也个人住,房间被子都是现成,当辅导员不就要为你们服务。”
沈既拾心里已经很想接受,嘴上还迟疑:“不合适吧?”
“怎不合适,”温让把浴巾拿下来扔他怀里,弯弯嘴角做出个狡黠笑:“又不是让你白住,要交水电费。”
话刚说完,他就被沈既拾圈住腰拉进怀里,承受个湿漉温柔吻。
热腾手掌有力搓揉,确让他觉得脉络疏通,也就不再乱动,老实享受起来。两个人第次同床醒来,也没觉得有什尴尬不适,仿佛已经共同生活十几年般,笑闹折腾,足足闹半个小时才真正起床。
“会身体力行报答你,温老师。”
沈既拾晚上没有走,他们去楼下便利店买两匝啤酒,坐在阳台吹着夜风喝。
温让今天实在精疲力竭,喝到半途就昏昏欲睡,举着酒瓶子上下眼皮直打架。沈既拾觉得好笑,还掏出手机把他这样子拍下来,然后将人扶到床上,起睡。
第二天温让睡醒,熟悉腰痛席卷他周身神经,痛苦地扶着再次拧成麻花腰翻个身,沈既拾正撑着脑袋笑盈盈地看着他:“早啊,温老师。”
温让掀起凉被,勾着脑袋看看,他和沈既拾就像两个刚从娘胎脱出来婴孩儿,光洁溜溜偎在个被窝里,从他角度看过去,正能看到沈既拾沉甸甸玩意儿垂在腿间,大有股跃跃欲试站起来不要脸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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