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地抽插。
温让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他攀附着沈既拾强壮身体,无助地抽泣,穴道被抽插得火辣,快感却水漫金山,在身体深处层层叠加,他努力抬起下腹,让自己直撅撅茎身磨蹭沈既拾小腹,沈既拾空出只手把攥上去,温让猛地挺,像尾莹白大鱼被拽住尾巴拎出水面,剧烈扭动腰身。
“哥……”
“哥哥……”
两团饱满囊袋将温让臀瓣抽拍得啪啪作响,二人黏连部位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泥沼般,他攥捋着温让潮湿性器,串凶猛地挺腰,在温让抽搐着射精时,终于咬着他脖子,将自己狠狠顶在湿软穴道深处泄出来。
沈既拾陡然福至心灵,他咬住温让薄薄耳廓,往他敏感耳道里沉声喷吐:“哥。”
“哼……!”
性器猛地捅入穴道。
“哥哥……进来。”
温让绵软地哭起来。
拾扣紧他后脑,送腰频率渐渐加快,另只手在温让肩膀后背上大力揉搓,终于在濒射边缘将自己抽出来,顶着温让嘴唇射精。
温让抿抿嘴唇,掀起眼皮向上望着沈既拾,他被噎坏,睫毛被眼里水汽润湿,剧烈喘息。
沈既拾眯起眼,从床头抽来纸巾替温让擦干净,然后将人推倒在床上。
火热手掌从温让衣服下摆伸进去,从柔软肚皮路搓揉到胸口,膝盖顶进温让腿间胡乱磨蹭。他力道奇大,像在发情,温让耐不住痛,腿根儿使力,夹紧沈既拾大腿,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睛上,嘤咛着小声喃痛。
沈既拾蛮横地吻住他嘴唇。
这场交欢,凶狠得让人筋疲力尽。
沈既拾下床拧条湿毛巾,拾起温让腿给他擦拭。
酒精大概已经随着体液全部挥发出去,灯光大亮后,这样细致照料让温让羞耻得睁不开眼,偏偏身体又被抽空力气,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任沈既拾将自己从里到外服侍干净。
沈既拾很分得清床上与床下,就像区分梦境与现实,做爱时候可以喊“哥哥”来满足温让,让他对温良几近畸形渴望得到满足与缓解,而旦脱离那个氛围,“哥哥”这两个字,他不愿意,也不能戏谑触碰。
“羞什。”他笑着把温让从枕头里挖出来,让人靠
他咬住沈既拾肩颈,留下深深地齿痕,身体几乎要折断,被沈既拾掐紧腰摁在床上大力耸动,无力地随着快速出入穴道性器哽咽。
沈既拾含吻他耳根儿,把滚烫气息全部拓在温让苍白柔嫩皮肤,抽送毫不留情,晃散温让呼喘。
“哥哥……”
抽插。
“嗯……嗯!”
衣服几乎是被撕扯掉,温让四肢百骸都像钻满虫子,从骨髓里发痒,他觉得自己跟沈既拾都不像是人。两具赤裸肉体紧紧缠拥,沈既拾抬起他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抹润滑手指不由分说破进他穴口。
“啊!”
温让小腹绷紧,绞得沈既拾几乎不能抽动,他抬手往饱满臀瓣上拍巴掌,清脆声响臊得人呼吸瑟缩,温让喘声带哭腔,拼命放松穴口肌肉让沈既拾插进去。
前事促急到堪称潦草,沈既拾扩张几下便抽出手指,将自己硬挺抵上去。
待要破门而入那瞬间,温让咬紧嘴唇,抽泣着揽紧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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