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洗漱用品留在个地方,总给人种仪式感,像某种各自默契交托,是种隐性捆绑。
炮友。
师生。
同居人。
还有自己在心里默默为沈既拾叠加那层“假温良”身份。
想你,真想你,已经想成变态。你快回来吧,回到哥哥身边吧。
沈既拾垂首吻住他嘴唇。
夜里放纵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困难重重。
被闹铃吵醒温让艰苦卓绝扶着腰爬起来,在心里感叹自己老老。双手跟着从身后环上来,顺着腰线路往上摸到胸口,不老实地捏捏揉揉。睡眼惺忪沈既拾在他耳垂上啄口,赖唧唧把脑袋顶在温让肩膀上,嗓音里盛满刚睡醒懒散喑哑:“腰疼温老师……给您揉揉。”
“边儿去。”温让拍开他两只手,大早就摸来摸去,今天别想干正事儿。“收拾收拾,送你回学校。”
做爱从推开家门开始。
温让被沈既拾摁在床上,他被拽着后脑勺头发,激烈亲吻从口舌蔓延到脖颈。喘息化作滚烫情欲,弥漫开屋子,沈既拾今天格外激动,温让觉得自己在他有力把控下快要窒息。
进入时候,他紧紧攀住沈既拾肩膀,指甲甚至陷入紧实肩肉里,他蜷缩起脚趾,从胸腔里哼出声呜咽。沈既拾深知他需要什,下身边不留余地进入着,臂膀同时从他腰窝下穿过,将浑身紧绷颤抖男人拥入怀中,咬住他耳廓吐息。
“哥哥……”
极致温柔又情色呼喊,温让绞紧后穴来回应他。
温让挑挑眉毛,把目光从牙刷上移开,转身走出洗手间。
随它去吧,不想。
生活重心重新转移到学校里。
五月时热烈开花石榴树们,九月份结起小果子,招摇在温让办公桌前。新生入学期间工作繁忙,等他终于觉得能坐下好好歇歇,石榴们已经擅自长大圈儿,青青红红挂在窗前,也有些可爱。
最近新闻里报导起被拐八年女
沈既拾埋在他肩膀上闷闷笑声,又捏把温让腰,揩够油,心满意足地去洗漱。
他照例给温让做早餐,温让慢吞吞坐在桌边吃,看着沈既拾在屋里窜来窜去,收拾零碎。吃完饭他去卫生间洗手,发现沈既拾洗漱用品还好好放着,他想想,探头喊声:“卫生间里东西还要?”
“那些就放在这儿吧。”
沈既拾这话接得又快又自然,像早就想好样。温让没再回话,他看着牙刷上根根竖起软毛陷入思考——他与沈既拾炮友关系之间那微妙平衡,似乎在这两个月同居生活里发生变化。
起初他犹疑着要不要让沈既拾过来跟自己同住是因为什?是不想让二人肉体关系变得复杂。那现在变复杂?温让无法说出准确答案,他觉得自己大脑有些混沌,轻飘飘,种说不上来情绪在胸腔里波动。
真是变态。
温让在沈既拾身下颠簸着,摇晃着,感受着在深处抽插性器,耳边迷雾般深深浅浅呼唤,他昏沉在这迷雾里根本没法清醒过来,咬紧嘴唇。
在自己身上,与自己共赴欢爱男人,就当他是温良吧。
“嗯……”温让张张嘴,无声地喊出那两个字。
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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