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这禁忌又绝望称呼,已经成为两人做爱时份隐秘不可言说环节,有这两个字,温让才能由身到心,从里及外体会到酣畅淋漓。
怎办。
怎办。
温良,该怎找你,越来越不对,已经彻底成为万劫不复变态。
干净。
沈既拾也褪掉自己衣服,抬腿上床,覆上他身子。
温让举起手臂迎纳沈既拾有力怀抱,承袭沈既拾剧烈亲吻,他抬腿还上沈既拾腰,用身体每处肌肤去感受身上人线条,天花板灯光摇摇晃晃倾洒下来,将二人包容在满室澄光里,温让听着耳边沉闷喘息,它们逐渐与自己心跳叠合成同步节奏,在被进入那刻,温让突然产生种奇异仪式感。
沈既拾性器深深开疆拓土,抵开他闭合肠道,将青筋勃发滚烫物件儿楔进他肉体,与他亲密贴合。温让脚趾蜷缩起来,直直绷起脖子发出声绵软闷哼,穴口绞紧入侵欲望,沈既拾没给他缓冲机会,结实腰肢向下使劲儿沉,狠狠顶上肠道里处要命地方。小串酥酥麻麻痒感从二人交合地方往小腹里流窜,顺着脊骨路钻进大脑皮层。温让咬着嘴唇接受沈既拾下接下挺撞,他被摇晃着,与头顶灯光样,他身体被沈既拾全然掌控,在床单上上下蹭动,他喉咙里溢出深深浅浅呻吟,层薄薄水汽笼罩他眼珠。温让觉得今天自己格外敏感,沈既拾每次抽插他都能明确感知到,每厘、每寸肠道都在紧致包裹蠕动,仿佛成套具备十足弹性模具,将沈既拾阴茎形状完全拓裹起来——它勃起粗长、充血青筋、圆润饱满,正不断冲撞着自己深处龟头……温让搂在沈既拾肩膀上手臂逐渐缠紧,他直注视着头顶光,光被摇散成环套环光圈,沈既拾脑袋埋进他肩窝里,吮吸着他脖颈,进行最后冲刺,温让屁股被凶狠撞击到微微抬起,他有些失神,腿根儿筋腱被拉扯得有些酸疼,他感受着肠道里性具搏动,胀胀,那明显,与自己心跳、与沈既拾喘息凝合在起。
可是不够。
真想你,真想你,想到不知道该怎办。
越接近你,越不知道该怎办。
温让咬住小臂,被沈既拾抱在怀里,无声呜咽。
早上十点二十机票。
温让起个大早,把所有东西又都清点遍,切都足够妥当,出发前富裕时间里,他用根烟时间来沉思,最
虽然已经被顶碎喘息,已经被勒在怀里疯狂索取,屁股里湿热穴肉已经被抽插得痉挛麻痒,小腹里阵阵过着电,依然有什地方没有达到高潮。
最羞耻,最*乱,最病态心底深处,那里见不得光埋藏着颗诡谲罪恶种子,硌得整片胸腔都痒痒。它是膏肓病症,自己却无法坦然开口,主动寻求解决它那方妙药。
灯光太亮。
温让闭上眼睛,颗水珠从眼角滑下去,向喷吐喘气嘴唇里流淌。沈既拾掐着他腰连串迅猛挺入,在射出那秒舔掉那颗泪珠,亲密贴合着温让嘴唇摩挲:“哥哥……”
柔韧腰腹瞬间绷起,昂扬性器喷射出浓稠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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