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乔广澜忽然拿起桌子上水杯,照着方济河就泼。
他动作太突然,方济河没来得及躲,只好把眼睛闭,已经做好晶晶亮透心凉准备,没想到乔广澜杯子里水本来就不多,泼到他身上立刻就消失无影无踪,身上爪印却显出来。
方济河大惊失色:“这是什?”
乔广澜道:“对啊,这是什?你曾经伤害过什动物,它来找你复仇。”
方济河愣,杜明舟忽然重重把水杯往桌子上放,喝道:“还不说?”
谁都知道,无论是出席宴会还是去外面做客,杜明舟向不喜欢跟他人距离太近,他位子都要特意安排,和别人隔出块来,但是今天,这……
他目光飞快地在乔广澜和杜明舟之间转圈,觉得乔医生定非比寻常,不能惹,解释道:“哥啊,真不是要找乔医生麻烦,曹丘那帮人之前直在底下当打手,看着还算能干,刚提拔上来不久,没想到这没眼力见!乔医生这可是救命,怎可能恩将仇报……”
乔广澜打断他絮叨:“方少怎知道是救你命?”
方济河道:“你别看昏迷不醒,其实有感觉!前几天特别难受,感觉好像被人套进个黑色大口袋里,周围点光都没有,还憋得慌,结果昨天下午突然就敞亮,醒问,那个时间就乔医生你进过病房。谢谢啊,太谢谢。”
乔广澜道:“不用谢,你这病只是暂时得到控制而已,随时都有可能再躺下。”
方济河进门,没敢坐,先冲着杜明舟讨好地笑笑:“表哥。”
杜明舟用下巴示意沙发方向,允许他坐下。
方济河本来已经做好迎接枪林弹雨准备,没想到向凶残敌方只挥舞下小旗子就草草作罢,反倒让他更加不安,战战兢兢坐对面沙发个角。
乔广澜顺手给方济河也倒杯水,放在桌子上,目光在两人中间扫,似乎考虑自己应该坐在哪头。
杜明舟没看他,状似无意地说:“济河,你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好,靠着坐吧。”
他脾气来得突然,不光是方济河,连离他最近乔广澜都吓跳,他反应过来之后,本正经地换个坐姿,假装什都没有发生过。
方济河连忙道:“不是不说,是在想。表哥,你知道这人小时候不懂事,中二病很严重,确是经常胡闹,也……祸害过猫啊狗啊什。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
方济河:“……”
杜明舟道:“说说吧,那天晚上猫是怎回事?”
方济河道:“猫?猫?啊,猫啊!咱们不是起看见它吗?又不是把它放出来,也不知道怎回事啊……这跟病有什关系?”
杜明舟盯着他眼睛,淡淡道:“是吗?”
在他眼神下,方济河连话都说不利索:“是、是啊。又不是没事闲,怎可能跟只猫较劲!”
方济河受宠若惊,几乎都要哭出来,连忙调整下坐姿。
乔广澜就坐在杜明舟边上。
杜明舟心里有个小人,打几个滚,蹦起来哈哈笑。
他询问方济河:“你弄出那大动静,找乔医生干什?”
方济河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有点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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