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抗帝默默捂住胸口,觉得两个刁民绝对是想要气死孤。
胡肖被乔广澜叫醒,这是她这多天来睡最踏实觉,醒来时候还有点迷迷糊糊,缓缓睁眼,却发现梁抗帝正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对自己怒目而视。
她短促地尖叫声,眼前发黑,差点再次晕过去。
乔广澜眼疾手快,从旁边拿起两个沙发靠垫,往她背后垫,胡肖靠在垫子上,好歹没有重新躺下。
胡肖:“……”
乔广澜看见他样子,居然由他吐血动作感到丝丝亲切。
他伸手:“休书,拿来吧。”
梁抗帝含恨写下休书,写完之后,拿起纸,想甩到地上,乔广澜眉峰挑,发出个鼻音:“嗯?”
梁抗帝甩纸动作顿,默默把休书放在他手上。
乔广澜道:“看来你总算聪明点,多做点好事,说不定还有机会快点投胎。”
“那在她正式成为你妃子之前,你见过她吗?”
梁抗帝道:“曾经有次她被人欺负,感受到,救过她,还将陪葬品中玉扳指送给她,但是当时还有其他要事,她又年纪还小,们只见面,就离开。”
乔广澜撤剑,梁抗帝立刻从地上站起来。
他心里屈辱愤怒已经达到极点,拂袖子,冷冷地说:“该说孤都说,能走吧!”说着转身就走。
乔广澜直接攥住那把剑剑柄,在梁抗帝面前横:“哎,事说清,账还没有算。”
乔广澜把休书给她:“g,m还没完成,不能倒下啊。同志,你先挺住把名签吧?”
胡肖惊骇地说:“休书?!”
她把从乔广澜手里抓过那张休书,越看手攥越紧,几乎要把纸抓破,脸上却没
他转身走到沙发前,打算把胡肖弄醒,梁抗帝阴鸷地看着乔广澜背影,眼中划过恨意,试探着慢慢抬手。
冷不防从他侧面,只手伸出来架住他手腕,杜明舟要笑不笑地说:“你想干什?”
他已经逐渐习惯这种碰鬼如同碰人感觉,没觉得有什,梁抗帝却全身震,在这个普通人身上感觉到和刚才同样危险。
他觉得自己跟对方接触皮肤像是被什东西灼烧样,痛楚无比,连忙收手后退好几步。
杜明舟也收回手,脸嫌弃,从桌子上抽两张纸抽擦拭。
剑芒把梁抗帝逼退好几步,他怒道:“你想怎样?!”
乔广澜道:“你虽然是亡国之君,但祖上积德,身带龙气,所以死之后才能魂魄不散。你葬在隆兴村,守护那方土地原本理所当然,但你却枉顾天道,肆意改变天象,只为村民没有满足你无理要求,这是第桩罪。”
“你是亡灵,跟你相合八字女孩却为活人,生死不同路,你这样夜夜同她相会,只会折损她阳寿,自私自利,枉顾人命,此罪二。”
他说到这里,手腕用力,直接把长剑插入地面,剑身上竟然出现丝丝裂纹,乔广澜猛地抬高声音:“最后桩!滥杀无辜男子,擅自在阳间搅得人心惶惶,致使俗世生波,天道失序,你这样人若转世再做君王,难免又致生灵涂炭,所以身上龙气也就别要吧!”
他说完话,松手,长剑碎裂,碎块散落在地上逐渐消失,梁抗帝面色苍白,吐出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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