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对方微微错愕表情,杜明舟口气无奈又柔和:“遇到你,杜明舟败涂地。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打动你,所以只能次次像个无赖样出现在你面前,嫌烦也好,愿意打愿意骂也好,都随你。”
他说这番话原本就没有期待着能有回应,说完后,两人之间也是理所当然沉默。
杜明舟觉得自己该走,又舍不得走,正踟蹰中,乔广澜忽然慢慢抬起手,放在他腰上。
他动作很轻,手覆盖在身上感觉,不会比只蝴蝶落下更加沉重,但杜明舟身体下子僵硬,在那瞬间,种极度不敢置信与兴奋涌上心头,即使明知道不可能,还是给他造成种如在梦中不真实感。
乔广澜忽然收紧手臂,用力地搂住他腰,他凑到杜明舟耳边,微暖鼻息带来酥麻触感:“杜明舟,你醉过酒吗?你,做过梦吗?”
杜明舟哂笑:“没有。能生什气?只有被在乎人才有资格生气,不是吗?”
其实他昨天确气愤。从小到大,第次这真心付出感情,却被人而再再而三拒绝,难免会觉得受伤。
可是当听到警察告诉自己吴钦死讯那刻,所有自尊与骄傲都化为乌有,杜明舟剩下唯个念头就是——乔广澜听到这个消息定会很伤心。
只要这样想,他情绪就立刻都被心疼与焦急占领。从警局出来之后几番犹豫,反应过来时候,人已经站在楼下。
想到这里,他手渐渐收紧,忽然问道:“你知道是个什样人吗?”
不是很尴尬?明明之前已经拒绝他,现在这又算什?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不过现在反悔也来不及,杜明舟已经看见他。
杜明舟穿着件灰色呢子大衣,衣摆在风中翩然舞动,他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微侧头,就看见站在单元楼门前乔广澜。
杜明舟愣两秒,眼中黯然神情突然下子化为惊喜。
他飞快地跑到乔广澜面前,不由分说地替他扣上敞怀外套,又解下自己围巾直接绕到乔广澜脖子上,动作气呵成,语气里有惊喜也有埋怨:“你急什?外面风这大,感冒怎办。”
杜明舟头昏脑涨地说:“什?”
乔广澜说:“每当你从些场景中清醒过来,发现所有切都不过是你做场梦,睁开眼睛,就全都不
乔广澜扬眉。
杜明舟道:“从小到大,只要想办成事,想得到东西,从来就没有实现不。没人敢拒绝,因为他们很清楚拒绝后果。有是办法让他们后悔!”
乔广澜神情冷下来,唇边勾起抹讥笑,就要说话。
“可是对你,乔广澜。”
杜明舟手指在乔广澜嘴唇上轻轻点,阻止他开口,自己把话接下去:“没有办法。”
“急”这个字好像把乔广澜给戳下,他立刻道:“下来扔个垃圾而已,你哪只眼睛看见着急。”
“垃圾呢?”
“刚才扔!”
杜明舟“哦”声,低低笑,却没有出言调侃他,手指柔柔地轻抚下乔广澜侧脸:“总之你没事就好。”
乔广澜用手挡下,他手反而被杜明舟反掌握住,乔广澜看着他:“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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