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太监又跺脚:“蠢材!没听见陛下说走吗?扔出去呀!”
旁边太监跺脚:“蠢材!没听见陛下说走吗?踩过去呀!”
本来就是脸向上倒,这踩,命还有没有不知道,毁容是肯定。
那名女子顿时又昏迷不醒变成鲤鱼打挺,迅速让到边跪下来:“皇上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君浵这时候倒好像来点兴致,从轿辇上直起腰来:“抬头。”
那名女子原本浑身发抖,以为必死无疑,听到这两个字,就仿佛绝处逢生天降钱雨样,又惊又喜,连忙仰起张清秀可人俏脸。
帝王问话不可不答,名女官打扮中年女子弓腰上前,低眉顺眼地道:“回陛下,今日是在选拔宫婢……”
君浵打断她:“别说,没意思,走。”
刚刚站起来大家只好又跪地送驾,抬轿少年重新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乔广澜位置正好在最边上,轿子就从他身边经过,他垂着眼睛,余光可以瞥到从轿子上垂下来点衣角,金线绣成花纹反着暗暗光。
眼看君浵就要离开,乔广澜身后突然传来声惊呼,个女人歪歪斜斜地倒下去,正好躺在路中间。
她躺下去同时手上还胡乱抓把,撕下乔广澜半块本来就不是缝很结实衣袖,里衣上面补丁露出来。
扫。
乔广澜已经趁机将几个符人布置妥当,现在只需要出宫就行,眼看胜利在望,忽然有个有些耳熟声音懒洋洋说句:“呦,好热闹。”
这仅是句轻语,却又好像带着点说不出威严,直顺着耳朵传入,在人心上轻轻扣。
乔广澜抬头,身边人就都已经跪下去,这下他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下跪。
来是上次弄他身泥贱人皇帝,君浵。
君浵看她眼,若有所思地说:“今天这事,不怪你。”
那女子动情道:“陛下!”
君浵叹息:“长成这个模样,再不会点花招,就没活路。”说罢后挥手,“扔出宫去罢。”
女子:“……”
侍卫:“……”
乔广澜:“……”
真是,勾搭皇上就勾搭皇上,瞎扯什嘛。
该女子看就是经过事先排练,虽然晕倒,但扑街姿势十分优美,造型也很见功力,躺在地上时候恰好给皇上半张惹人怜爱侧脸。
可惜君浵活二十多年,很少走寻常路,眼看美人在面前玉体横陈,他眼皮都不抬下,直接道:“走。”
抬轿四名少年愣,不知道怎走。
同第次见面……充满活力不同,这回君浵看起来更多几分慵懒倦怠之色。
他来那条青石小路很窄,原本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肩而行,君浵却偏偏要坐在顶四人抬小轿上面,抬轿子是四名姿容秀美绿衣少年,为着让皇帝陛下坐得舒服,他们只能踩在青石路旁边湿滑草地上,每步都走战战兢兢,生怕滑倒。
君浵手里拿着个酒樽,懒洋洋倚着身后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眼跪在地上人,好会才慢吞吞地抬下手,把“骚包”两字发挥到极致。
跟在旁边太监尖声道:“平身——”
众人谢恩,起立,心里有没有骂mmp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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