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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赶快想办法恢复男人身份!
君浵听到他声音,微微顿,刚才还布满寒霜脸色缓和下来。他手指在乔广澜手上摩挲下,叹息道:“真是个小傻子。要是宫室里足够暖和,你冻疮又怎会发作?你那些机灵劲用在自己身上点行不行?”
这肯定是白天他去时候,宫人们看帝王驾临,不敢怠慢,所以把地龙烧很旺,君浵也没有发现不对,到晚上就不是那回事。
君浵还想说什,恰好这个时候裴峰消息就传过来,他只好去处理国事,临走之前吩咐道:“把贵妃宫里人换批可靠又周到,再叫御医过来开些药来,进全,这件事交给你。”
他面说,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手低头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形象就跟旁边进全没什两样,对于君浵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今天忒冷……去!”
最后句“去”忘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棋子噼里啪啦滚落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下去,乔广澜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只好跟他块站着,简直脸懵逼。
真有点舍不得放开手。
原本是戏谑话也不知不觉带上几分真心:“目前朕三千后宫空置,只有你人,你就是朕掌中宝,心头肉,想要什直接说即可,何必费这大力气呢?”
他暧昧笑:“当然,爱妃撒娇样子实在非常可爱。”
乔广澜身上起层鸡皮疙瘩,刚才吃樱桃都差点吐出来,反手重重挥开君浵手,君浵手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手上皮肤顿时红块。
周围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那,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样子,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
乔广澜连忙道:“等下,你刚才输棋,答应事还没兑现呢。”
前来传消息太监吓跳,没想到贵妃如此不敬,但更令他惊讶是,皇上竟然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
君浵大笑起来:“爱妃说什都是对。”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行吧,认输。
真不明白这人什劲,明明知道自己是男,还玩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随口道:“你们跪着做什?都起来吧。”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手,心里还是痒痒,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拍他,道:“罢,不逗你,到底想要什,你只管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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