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把将他手甩开,同样站起身来,拍拍君浵脸,冷笑道:“个大老爷们怕什,倒是陛下您,每天打扮那漂亮躺这里,自己小心吧!”
他手劲不轻,君浵被这拍,脸都有点发红,他也不生气,抓住乔广澜手:“还不把衣服换,要不然会被人看见大齐贵妃娘娘这副打扮,像什样子。”
乔广澜伸个懒腰:“好不容易你在这没人敢进来,就让松快松快吧,怕扮女人时间长会变态,像你似。”
君浵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这要是换个人早被他杀,可是面前这位他还真下不去手,生平头次不知道拿人怎办才好。
乔广澜道:“你中这毒肯定不是天两天,每个晚上都发作吗?”
君浵沉默会,缓缓说:“九年,每夜如此。”
乔广澜也微微怔,九年前君浵只是个十几岁少年,为不让别人看出他弱点,像他那好面子人不惜自毁形象,用穿女装来掩饰。遇到紧急国事需要跟大臣们连夜商量,他打扮成这个样子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这装就是几千多个长夜都没被任何人看出破绽,实在让人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他心里头次对面前这个人生出几分真正敬佩之情,同时又觉得惋惜:“如果是年之内还有办法,但你这是好几种奇毒混合在起造成,又恰好相互克制,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可惜中毒日久……”
狠掐把自己大腿。
还没来得及喊疼,身边男人就也醒,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边揉眼睛边看他:“这早折腾什?”
君浵时无言。
他这还是第次真真正正地见到乔广澜不加任何修饰本来面目,第回他在雪地中满身狼狈,在那以后更是男扮女装,涂脂抹粉,直到此时此刻,那张清俊精致脸没有半点掩饰地呈现在眼前,竟然让人找不到任何词语来描述。
晨曦在静谧中悄悄踏入寝殿。
君浵接口道:“没救,知道,凑合过吧,死不就行。”
他很快就把情绪调整过来,说完这句话跟着又是笑:“不过被你发现也是件好事,最起码以后用不着再装,脱光到你这里来睡觉就可以。”
乔广澜:“……其实什都没看见。”
君浵下床,毫不在意地将贴身衣物脱掉,大大咧咧地换龙袍:“你是不愿意和朕起住,还是害怕和朕起住?”
他回身,勾下乔广澜下巴,戏谑笑道:“爱妃放心,虽然你有倾世之貌,可是朕中毒难愈,暂时没心情对你做什。”
君浵凝视着乔广澜,大约是这幅容颜实在动人,连阳光都不由将他侧影温柔临摹,浅橘色光晕洒在白皙皮肤上,更添三分清艳。
他只着魔样觉得似曾相识,那刻,不能动,不敢动,生怕这只是场镜花水月般梦里相逢。
乔广澜被他盯莫名其妙,回手摸摸自己脸,顺手拿起床头镜子照照:“怎?”
他话好像下子把人给扯回现实当中,君浵看见镜子才反应过来,把从乔广澜手里扯过镜子,照下自己脸。
乔广澜懒洋洋地说:“别看,你妆是洗,你衣服是脱,你破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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