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被他又拽又扑,差点没站住,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君浵还是没松手,脸埋在他肩膀上。
乔广澜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腰背挺直靠在墙上,只手虚悬着,另只手拍拍他:“你怎?”
君浵低声说句什,乔广澜没听清,不得已把头凑近点,这才听清,对方说是:“幸好你没事。”
心中倏忽软,像是被什毛茸茸小东西轻轻柔柔地蹭下,他感到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不觉露出点微笑:“你放心,这里什危险都没有。”
君浵跑最快,随后跟来裴峰和随侍过片刻才跟上,没想到过来就看见皇上正在紧紧抱着娘娘,又连忙纷纷低头,停下脚步后退,场面时有些混乱。
这句话传进耳朵,裴峰悬大半夜心终于放下来,看来泰大丰成功。
他唇角忍不住勾起点笑,又连忙抿下去,成功来太过简单和突然,他甚至没工夫去想自己积分增加通知为什没有来。
但君浵反应却要比裴峰想象中要激动很多。他脸上笑意下子凝住,迅速从桌边站起来,两步冲到门口,把拉开门,直接把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内侍拎起来,厉声道:“出什事?说清楚点!”
内侍战战兢兢,刚说个开头:“回皇上,有人路过贵妃娘娘寝殿,发现寝殿门口昏迷片宫人,寝殿大门紧闭,无……”
君浵把丢开他,直接向外面狂奔而去。
杂乱声音把君浵从刚才情绪中拉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奇怪自己这种过激反应。
君浵稍稍平复下,放开乔广澜,深深地看他眼,转头喝道:“这都是怎回事?!”
婴灵才走不久,乔广澜是刚刚才让璆鸣把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弄醒,这些人个个睁开眼睛,还没弄明白状况,倒先听见皇上声厉喝,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啊!”
这他妈是怎回事——这句话,裴峰也同样想问。
他
他这样跑,把别人都吓坏,门外人不知道发生什,门里人都在发愣,君浵跑出去好几步,裴峰才如梦初醒,大喝道:“还不追上去跟着陛下,都愣着干什?!”
那瞬间,君浵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他心里明明知道乔广澜这个人古古怪怪,门道很多,来到宫中必有所图,绝对不可能那轻易就被人给害。
可是再多理智都抵不过心里涌上巨大担忧,他只知道,定要快,定要立刻赶到那个人身边,只要看不到对方,整个世界就都没有意义。就好像之前曾经错过什,丢失什,那失去痛苦正在遍遍地警告着他——不要,再让自己遗憾!
君浵路狂奔到乔广澜所住宫殿门口,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这大冬天里跑出身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个高挑明艳女子站在宫门口,正弯下腰,似乎正察看倒在她面前名宫女情况,那名宫女显然刚刚醒来,还没有从地上爬起,脸上残存着茫然之色。
君浵二话不说,快步上前,用力把乔广澜拽过来,狠狠地搂进怀里,不知道为什,觉得鼻子酸,心里又疼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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