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笑着说:“断不啊
她叫两声,还想再追,忽然被个人给挡住,吴玉秀抬头看,发现挡在自己面前也是个相貌俊秀年轻人,脸温和笑意,看起来非常亲切:“这位女士,请问有什需要帮助吗?”
吴玉秀看他也不像个普通人,估计应该也是意形门里人,连忙道:“小伙子,你认不认识乔大师?就是乔广澜。”
那个人当然就是刚刚上来路珩,他刚才就是听见吴玉秀两声大喊才会过来说话,闻言笑:“认识啊。”
他又补充句:“很熟。你找他有什事吗?跟说也是样。”
被他这挡住问两句,眼看乔广澜是彻底追不上,吴玉秀只好跟路珩说:“本来是想请大师帮解决点问题,不知道说错什,大师忽然就走。你能不能帮转告他下,就说……就说真需要他帮助,这件事如果不解决,肯定就完!你们这种术士不是最重视积德行善什吗?他怎能见死不救啊,这样太不道德。只要他能帮,要什都行!小伙子,你就帮这说,谢谢你!”
又不愿意走,直到现在,终于忍无可忍。
因为百般努力之下,他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现半点能够让他喜欢东西,也没有看见丝温情。
他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不能。算命看眼缘,你跟没缘分。”
吴玉秀愕然。
乔广澜深深吸口气,又放低声音道:“顺便提醒句,你命火黯淡,阴气缠身,最近定去过些阴辟地方。看在咱们……见面场份上,提醒你,此刻虽无生命之虞,但运随心走,希望你多加留神,有些事该收手就收手,不要被别人花言巧语蛊惑。言尽于此,你走吧。”
路珩道:“不用谢,你说很对,定把话带到,像们这种术士最在乎就是自身功德。”
吴玉秀松口气,知道自己是说到点子上。
路珩又说:“所以看你面相,命宫晦涩,眉交于额,早年克夫弃子,中年因罪入狱,上停狭窄,半生穷困落魄,富贵乍现,随即成空,四十岁之后遭遇命劫,虽看似没有生命危险,但只有当断则断,不听信他人言语才能安然度过……而且最重要是,你福德宫昏黑,田宅宫枯涩……大婶,你可不是什好人吧?看帮你才是真损阴德。”
吴玉秀:“……”
她也顾不上纠结自己称呼怎这快就由“女士”变成“大婶”,只听路珩说法跟乔广澜样,连忙问道:“‘看似没有生命危险’意思是,还有可能会出事吗?可是……不,你告诉,究竟不要听信哪个人话啊?有些事真没法断,你说清楚啊!”
吴玉秀听心惊,但仔细想想,又有很多地方想要询问,见乔广澜这回居然真走,她立刻慌,连忙追出屋子,连高跟鞋都没顾得上穿:“大师!大师!请等下!”
她年轻时候劈柴杀鸡什都干过,跑起来速度也是流,眼看就要追上乔广澜,对方忽然转身冲她咆哮句:“别他妈跟着!”
吴玉秀吓跳,却见乔广澜竟然扭头狂奔,很快就跑没影,就像突然疯样。
这人到底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乔大师!乔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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