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敢仔细去想象乔广澜小时候都过什样生活,因为仅仅是现在听见只言片语,都足够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到痛苦。
但路珩说这句话,乔广澜却仿佛觉得自己从时间漩涡中跳出来,那些不好回忆闪即逝,现在他已经不会被任何东西打倒。
他推开路珩手,淡淡冲吴玉秀说:“你上次找算命时候,不是早就已经当你儿子死吗?”
吴玉秀想起上次话,下子有点气虚,顿顿才说:“知道是不对,当初不应该抛下你。可是你也知道,那时日子不好过,有什办法?你好好想想,你小时候妈妈是不是对你很好?家里有个馒头,都让你先吃……可是也有人生,那样日子你怎能让过辈子呢?你也应该希望妈妈过得好呀!”
乔广澜反常态,语气平板无波:“是,非常赞同你看法,所以当年你当做没生过离开,现在也非常配合,同样就当没有过你这个妈,这也是你自己选择。”
手要碰到乔广澜胳膊时,乔广澜忽然后退半步,将吴玉秀手推,淡淡地说:“不是。”
两人手指接触,明明是他去推,但乔广澜就好像摸在火焰上样,脸色毫无变化,手指却猛地蜷。
吴玉秀生怕天上掉下来馅饼飞走,没注意他僵硬,急急地说:“怎会不是呢?你就是啊!上回没看仔细,现在你瞧瞧,你这鼻子眼睛长得跟多像!你就是小宝,这些年妈妈直很惦记你啊!”
刘建听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乔大师,您和吴经理……是旧识?”
吴玉秀连忙说:“是啊是啊,他是儿子!他是……”
吴玉秀噎,而后急急还要说话,乔广澜抬手示意她闭嘴:“知道你打什主意,不就是想捞好处吗?可惜,现在拥有切都是自己挣来,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别再纠缠吴玉秀女士,你这样只会让觉得不耐烦。到底是怎样脸皮让你还有脸跟说出这样话?如果有妄想症,就去医院洗洗脑,这里不管治!”
吴玉秀那点小算盘全都被揭出来,憋满脸通红,马金强看话越说越僵,心里暗暗骂这个蠢娘们脑子不好,事情弄到这份上,旧账越翻越多,乔广澜不报复就是好事,还怎让他帮忙!
这种人就得先顺着毛说点好话才行,好歹不能让他记恨。
作者有话要说:
啊,要
乔广澜深吸口气,蜷着那只手突然被人握住,路珩盯着吴玉秀,冷冷地说:“他说刚才不是。”
吴玉秀后半截话消失,她语塞片刻,看着路珩表情,呐呐地说:“哦,但……他、他……”
路珩已经忍半天,因为想着乔广澜素有主见,这又是他家事才没有插嘴,但虽未能全部解过去发生那些事情,单看吴玉秀种种言行,也足够让路珩心里心疼连带着怒火波波涌上来。
世界上怎会有这样妈!
可是偏偏就也因为她真是乔广澜妈,路珩才有很多话不能出口,不然没面子只会是乔广澜。他从小在富贵中长大,少识人间疾苦,每次知道乔广澜往事都要难受好久,这回更是受到很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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