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把头稍微后仰,借月光看着路珩表情,路珩捧住他脸,温和地说:“而现在,最大心愿就是对你好,让你知道你不在意过去事,不是因为你忘,而是现在,你是有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你在被重视和珍惜,你是最最在乎所有。任何事情,你愿意做就做,你不愿意,就全推给,即使你不要强,不拼命也没有关系。”
路珩话,好像揭开些他从来不太在意也没有仔细审视过内心,乔广澜有点恍惚,喃喃地低语句:“是吗?”
路珩迅速捕捉到他话,坚定道:“是,阿澜。”
大会开始在即,夏羡宁肯定也很忙碌,不接电话是非常正常事,路珩本来开始也没多想,所以根本连提都没和乔广澜提,直到现在两个人才觉得有些不对。
乔广澜看眼时间,凌晨三点,他道:“反正也睡不着,咱们早点过去看看吧!”
路珩点头道:“好。”
他说完话之后,见往日雷厉风行乔广澜没动,仍是坐在床上定定看着自己,不由捏捏他脸,笑道:“干什呢?”
乔广澜道:“你好像还没告诉你为什哭呢?”
有和璆鸣联系上,前几天问夏长邑,却连夏长邑都没有看出究竟,没想到在这个夜晚它会突然有反应。
路珩怕乔广澜烫着,把玉简接过来放在被子上,乔广澜轻声道:“璆鸣?璆鸣?”
等半天,那个冷淡声音没有响起,乔广澜有些失望,路珩忽然道:“上面是不是有字?”
确,玉简上浮起串淡金色字迹,金红相映,非常美丽,只是大概由于字多缘故,每个字都很小,需要非常仔细才能看清楚。
乔广澜慢慢念道:“良玉不置于皮毛而逢干戈,有怨——什意思?”
路珩愣下:“做噩梦。”
乔广澜似笑非笑:“梦见什?”
他语气明显是猜出来,路珩没有回答他,倾过身去将乔广澜搂在怀里,乔广澜抬手,大大咧咧地拍拍路珩肩膀,叹气道:“不是都告诉你吗?过去事都过去,自己不难受,你也不要难受。”
路珩“嗯”声,乔广澜又说:“只是突然见到她,难免有些感触而已。”
路珩无奈道:“怎反过来让你安慰,没关系,曾经非常痛苦曾经在你最需要人照顾和陪伴时候,因为不懂事荒废那多年,但是现在咱们两个人已经在起,和你在起心满意足,过去痛苦早已经什都不算。”
路珩琢磨片刻,摇摇头,可惜玉简转眼间又恢复平常样子。
路珩抱歉地说:“时想不到这个意思,要是从前,咱们还知道它是在给某个世界发布任务,能结合着穿越人身份和世界背景来分析,但现在咱们现在连玉简为什会亮起来都不知道——难道是在预示什事?”
乔广澜道:“接下来事就只有风水大会而已,会不会是大会出什问题?你跟羡宁联系吗?”
夏羡宁是夏长邑侄子,也是目前特别案件侦查处负责人,路珩和乔广澜跟他见面时间不多,但交情都还不错。
路珩摇摇头:“打不通,他师兄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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