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盯着张衍
双眼，道：“既然知道，
再问你，若你是那村民，你该如何？”
这则这篇故事本意是告诫修道人，修道途中莫要被眼前表象所迷惑，而是要追查本因，找出妥善处理方法，因此也有师长拿来查验考校后辈弟子心性气度
头山门按法会惯例共分三个门洞，上面分别书写“天”，“地”，“人”三字，“天门”历来供东主弟子驾踏，“地门”为与会各派弟子穿行，“人门”则是留给王公贵戚，官宦富贵之人往来。
张衍是善渊观弟子，当然要从“天门”而入，他亮出铜牌信物，童子自然不敢阻拦，任由其他步入山门。
只是他刚跨入山门内，迎面却有人伸手
拦，冷声道：“慢来，你是哪观弟子？”
张衍看
眼，发现面前站是个年约三旬，手持拂尘，肤白貌美道姑，不过这道姑双眉飞扬，目光锐气逼人，鼻梁如男子般挺直，眼就可以看出是个性格强势人物。
张衍对道姑执个弟子礼，道：“弟子善渊观张衍。”
连续十日，张衍洞府中闭门潜修，以图突破。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功候未至原因，虽然他也自感循经走脉顺畅自如，脐中丝元气也愈加壮厚，但却始终没有顺势踏入他所期望那步。
没有如同上次那样举突破，他未免有些遗憾，但也知道这在情理之中。那次是三年苦功朝厚积薄发，像这样好事自然不可能次次都有。
既然如此，也不必强求。
修道之途有时候要坚忍不拔，勇猛前行，有时候却要戒急戒躁，徐图缓进，如何抉择，都在自己心之间，现在他道书丹药样不缺，突破境界指日可待，自然没有必要再去争这两三日时间。
“你就是张衍？”这个道姑似乎听说过张衍名字，上下打量他眼，出言道，“听说你精通蚀文，那且问你，‘象河’说出自何典？”
张衍想也不想，立刻说道：“出自《语图新说》，乃百年前散人孔澜所著。”
《语图新说》是本游记，“象河”是其中则故事。
说得是上古蛮荒时期，镐山脚下有群村民，由于水源稀少，村里人全赖条灵溪生存，只是这条灵溪每日时断时续，村民苦不堪言。因为常见十头大象在溪中嬉戏，所以认为是象过错，屡次驱赶不果后，就将这十只象捕杀事，于是溪水通畅。
可是村民不知道其实上游还有条巨蛇修炼，每次巨蛇下来喝水，大象都是上前将其驱赶，群象死，巨蛇便无人可制，修炼成精后便下山每日食人，村民因此尽散。
前些时日，艾仲文曾上门邀他起共赴法会，不过被他以功行未满因由婉拒。
现在算算时间，法会已然开三日有余，不过法会之期总共长达月，就算为扬名，也不必急于时。
次日寅时初，他沐浴更衣，从容收拾番，换上身云纹玄色道袍，准备妥当后，这才施施然往荡云峰走去。
荡云峰为苍梧山第六峰，有道观名为上泽观，占地开阔，其中飞瀑流泉在十八峰中风景独秀，是以被拿来当作这次法会道场，他行走山道间，放眼望去，各派弟子往来不绝，俱是峨冠博带，大袖飘飘，派出尘之气。
约莫个时辰后，他才来到上泽观山门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