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沈静岳大惊,他连忙劝阻,“大师兄还是只管坐镇此处,与张师弟去便可。”文俊是广源派下院大弟子,也是下院标杆,他不能轻易出战,旦输,声名上损失就不仅仅是自己个人事
只要这个约斗消息传出,广源派注定是骑虎难下。
至于南华派,原本他们打算就是让广源派冲锋在前,不愿意轻易与溟沧派撕破脸皮,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如若不应战,先前切都是前功尽弃。”沈静岳将约战书抛在边,嘴角浮起几丝淡淡讥嘲,“人约斗广源派,好大口气,推解星碑从不在于人数多寡,倒是让这张衍白捡回名声。”
文俊摇摇头,道:“溟沧派既然敢将张衍推出,想来此人是如师弟先前所料,也是有定本事,恐怕胜之不易。”
这时,直在旁侧默默不言三弟子张贞突然站起来,拱手道:“两位师兄,不如第场让小弟试!”
当夜,重伤王烈和封约战书起送至广源派众弟子面前,开读没有两句,便惹得众人怒骂出声,指责张衍狂妄!
区区个溟沧派记名弟子,也敢开口放言挑战个门派?当真是不知死活!然而等约战书读完,更是引来片哗然。
皆因为约战书中提到,张衍要与广源派众弟子比斗推解星碑!
星碑之难,众人皆知。
星碑本是玄文法会所用镇碑,每次比至最后,都会有上师出来品评出众弟子,并择选人出来当众推演星碑,以示其名副其实,但那也是要有上师看顾,符咒护持,才可确保无虞。
沈静岳讶然看眼张贞,随后缓缓说道:“派之中,张师弟筹算之力虽不及莫师弟,倒也算难得,只是星碑暗藏凶险,不比寻常,还是为兄力承担吧,师弟还是不要去。”
张贞却意坚持,道:“只是封延张氏庶出,自入派以来,两位师兄对多有照顾,常思无以为报,如今莫师弟也能在天门道上涨派威风,身为师兄,又怎能屈居其后?”
沈静岳又委婉劝几句,奈何无论他怎说,平时这个老实憨厚师弟无论如何也不肯退让半步,最后只能同意。
张贞终于露出憨憨笑容,道:“师兄安心,也曾在前次法会上观摩过星碑,以师弟筹算之力,推演半块碑文当毫无问题,如张衍确实厉害,届时再行抽身也还未晚。”
文俊沉吟半晌,点头道:“如此,也走遭。”
直接拿解读星碑来比斗胜负?从未有过如此大胆之人!
而与众弟子反应截然相反是,广源派五名入门弟子对待这份约战书却是前所未有慎重,因为他们认为这不是张衍个人做出决定,都以为是整个溟沧派在幕后推动。
这份误会也使得他们不敢小看张衍,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小棋子,现在看来他却像是溟沧派杀手锏,顿时将其摆到个前所未有高度。
沈静岳手拿约战书看几遍,最后声冷笑,道:“溟沧派倒也聪明,言语中只字不提南华派。”
大弟子文俊沉稳自若,手抚长须,沉声道:“先前出面皆是广源派弟子,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南华派,只是如此来,广源派也是没有退路,溟沧派这是看出等欲求速战心思,逼迫等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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