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动静,覃最跟演电影似,“唰”地又把裤子给拽上去。
“还挺……”江初想说拽什这性感,非常塞克西。
对上覃最要喷火视线,他自觉地撇开视线没再继续吭声。
“能敲门?”覃最是真想跟江初动手,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不好意思,”江初是彻底明白,跟覃最不能用跟般男孩儿那糙方式沟通,这人太敏感,“个人住惯,在公司也都敲门就随便进。”
这下又轮到覃最筷子顿。
江初没管他又犯什洁癖,他反正是真饿,闷头就开吃。
覃最眼皮耷拉,也跟着继续吃面。
吃饱喝足,江初带着点儿补偿心思,主动去刷锅洗碗。
今天虽说是周日休息,但他开个公司就是自己给自己打工,压根儿没什真正休息日,还有个单子今天得赶出来。
伴随着洗衣机运作声响,覃最煮面条香味儿也散起来,江初从昨天覃最背着他回家联想到今天,在心里默默把他往“田螺男孩”区域划拉划拉。
尽管已经吃腻面条,江初也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来片醒酒药和蔬菜面,实在是非常治愈他宿醉醒来胃。
虽然覃最压根儿没给他盛,只盛自己坐那儿就吃,还是江初自己大着脸进厨房捞碗面。
“挺香。你够吃?”他端着碗在覃最对面坐下,尝口味道还可以,没话找话地跟覃最客套句。
这话本来都没打算能听覃最回答,结果覃最撩开眼皮扫他眼,说句:“不够。”
江初抛抛手上醒酒药,盯着覃最后脑勺欲言又止半天。
最后还是看在这盒药面子上,他没好意思提醒覃最这儿是他家。
无所事事地在屋子里晃荡圈,江初赫然发现家里竟然没什需要他干事儿。
虽然覃最来之前他也十天半个月收拾不回家务,但处理周腾猫屎猫粮以及喝水碗,还是他必不可少工作。
覃最来家里以后,这些他就没再动过手。
覃最没说话,把腰带重新扣好,转过来看着江初。
“是不是……还难
去书房开工前,他专门拿着手机先去覃最房间,想跟他把微信加上。
刚才想找人连个头绪也没有情况,他真心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江初自己个人住惯,敲下门喊声“覃最”,就直接往里进。
也不知道这两天怎就那巧,像是跟覃最下半身过不去,他推门,覃最正好背对着他在脱裤子,内裤还被带得卷下去半截儿,露出段劲瘦腰胯与半拉屁股沟。
江初嘴咧就要乐。
江初愣愣,瞬间明白。
这小子绝对故意!
下那大锅!家里再来头猪都能给干饱!
这是还报复着呢!
他有点儿想笑,没说什,从自己碗里挑出筷子面撇进覃最碗里,随口说:“以为你又要周不搭理呢。”
客厅沙发上十天半个月就堆出座衣服山景象也没再出现过。
他专门去卫生间看眼,连马桶都保持得很好。
——那这些活儿都是谁干呢?相信大家心中已经有答案。
江初只好去往洗衣机里倒点儿洗衣液,把昨天换下来衣服给洗上。
边倒洗衣液,他脑子里边自动重播半天uc小编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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